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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插嘴道:“我才不想那麼早嫁人呢。”
“你呀,也不小了。”紫?說道,“前幾日,婆婆有意為她謀了城西醉霄樓的少東家,誰知她卻在家中鬧翻了天。”
“我才不嫁那酒色財氣俱全,滿嘴油腔滑舌的浪蕩子呢?”小夕嘟起小嘴,怨氣沖沖道。
“你怎就知他的品性了?你見過?”紫?道。
“當然……”話一出口,小夕似覺失言,臉上有些不自在,趕緊迂迴道:“當然沒見過,但卻聽說過。無風不起浪,自是他做得不好,才有此傳言。”
“你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斷不能只聽外面的風言風語,你哥哥去見了,卻說相貌堂堂、言談不俗,配得上你。”紫?說道。
小夕卻不以為然,駁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哥哥只見了一面,怎知好壞?”
“那你連見也沒見過,反倒知道了?”紫?也反駁道。
小夕說不過紫?,又不能朝自個的嫂嫂發脾氣,只能拿著那核桃撒氣,小夾子“咔嚓”幾聲,幾個核桃應聲裂開。
紫?笑笑也不再理她,轉而繼續與青桑說些體己的話。
青桑見了小夕剛剛神色,心中覺著這小夕定是見過了那醉霄樓的少東家,否則反應不會如此之大。若真如紫?夫君所言,此人不錯,那小夕應與他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思及此,青桑相信待誤會盡釋的之時,小夕和這少東家定能有段佳話。
吉日終於到了。
天未亮,整個蒲府便忙碌了起來。
而青桑也從一早便開始了準備。
鏡中的青桑一襲大紅色的喜服,繡著朵朵栩栩如生的金邊牡丹,襯出了一抹華貴豔麗之氣。
施了脂粉的臉蛋配上桃心髻;髻側插一枝彰顯身份的金鑲玉步搖。此步搖懸有幾張葉片隨風飄搖;加上髻上的一朵盛開的紅色月季;使得整個人高貴而又優雅。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吉時一到,太子前來迎娶。
蒲府的人們都緊張而又欣喜地等待著太子的到來。
一直由寶笙、雪盞陪在房中的青桑此時也是百感交集,六神無主。緊張、迷茫、喜悅、無措等等情緒充斥在心中,只待府門外一聲爆竹響起,她便將踏上了另一種人生之路。
只是等待許久,終未聽見那一聲爆竹響起。
寶笙、雪盞也是急壞,幾次出了房間打聽,卻沒有任何確切訊息,只說太子仍未到。
吉時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太子遲遲未到,喜炮也就一直未響。
雪盞再去探了訊息,說老爺已趕去東宮。
青桑未說一語,心中卻升起了不祥之感。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蒲繼年推門而入。
看著女兒明豔靚麗的小臉,蒲繼年心中絞痛,不知如何對她說。
青桑直直地盯著父親,硬壓了心中的不安,儘量平靜問道:“爹爹有話直說便是。”
蒲繼年上前一步,坐於青桑身邊,卻仍未言語。
青桑見蒲繼年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如同貓撓般難受,忍不住說道:“爹爹直說便是,如此是想急死女兒麼?”
蒲繼年握過青桑的手,青桑只覺父親手中潤溼一片,知是發生大事,心跳頓時加快。
“桑兒,你……你。”蒲繼年深吸口氣,說道:“太子殿下被人刺傷,又身中劇毒,怕是迴天無術了。”
青桑只覺飛快跳動的心臟忽地停了,一口氣沒上來,就朝地上栽了下去。
蒲繼年慌忙抱住青桑,雪盞、寶笙也連忙上前攙扶。
“快去請郎中!”蒲繼年朝兩個丫鬟叫道。
“不……必……了。”青桑只是一時急火攻心,一晃眼的功夫也就緩過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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