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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乎的人不是你身邊的這位,而是像現在躺在地上的這位,更或是一位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人?你又會怎麼想呢?”藍髮老人問。
“我不會愛上那樣的人的,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葉草的回答。
“可是你不會,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所以快樂到底是建立在自己還是別人身上,很難說清楚。”藍髮老人說。
“如果是以社會道德為標準,去建立自己的快樂,那樣就會好很多。”尋生說。
“可是,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複雜的組合。誰也說不清楚,社會道德到底要怎麼才是最好的,最正確的。”褐發老人說。
“那就要看個人的良知了,只要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自己的良知,哪麼快樂建立在誰身上都不重要了,怎樣的快樂也不重要了。就算那人最後跟地上躺著的這位一樣,那也無所謂了,畢竟,不能也不可能整個社會上的人都是完美,善良的人,總是有惡人的。雖然那些惡人,其實本身不想成為惡人,只是因為他所在的環境造就了他的惡。”尋生說。
“不是每個人都是哪麼直接的在乎快樂的,對於我們來說,追求更強才是我們的目標,快樂我們已經忘記了。我們的目標永遠不會完結,快樂也不會很明顯的出現。所以追求快樂的人都是那些膚淺的人,那些對生活沒什麼想法的人。只有不把快樂當目標的人,才容易快樂,至少不容易悲傷。”黑髮老人說。整天叫自己很快樂的人,其實他是因為自己缺少快樂,就像新聞之所以成為新聞就是因為它很少發生,它特殊。如果是一個真的是一個很幸福的人,不會常常對人說他很幸福,當幸福已經成為習慣的時候,他就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麼了,雖然他能感受到,可是說不出來,只能意會不能言表。
“也許你說的很對,我對於現在我的生活很滿足,我感到幸福,這就足夠了。”尋生知道,如果像那些偉人,英雄一樣以拯救他人,幫助他人而快樂,那樣他會很累。他沒有那樣偉大的心,也不希望成為那樣偉大的人。
第九章 軍心
“我們也要走了,每次老魔頭來都給我們找麻煩,這次又要害我們去找下一個僱主了。哎,冷月國現在也實在是沒有幾個有實力有聰明的人。可能我們要去其他的國家才行。”藍髮老人說,開始是對尋生說的,後面是同時也是對另兩個老人說的。而另兩個老人聽了藍髮老人說了以後,都點了點頭。而那個黑髮的老人在點了頭以後,就去抓起冷月國王的屍體,放在肩上抗著,老人拿得很輕鬆,就像拿一根稻草一樣的輕鬆,放在肩上就像抗柴一樣。然後,三個老人往冷月都城的方向飛去。
尋生在老人走了以後,拉著葉草的手開始往事先和白夜雪說好的路線趕上去。
“剛才你和那三個老爺爺說的,就像是在搞文字遊戲一樣,雖然你們彼此都知道對方要表達的是什麼,可是又怕別人從字面上找問題,所以花更多的話去讓自己說更加完美。可是最後還是說不清楚,越說越亂。”葉草在心裡對尋生說。
“恩,所以那三個老人才不再討論了,急著走了。因為他們明白剛才說的,我懂了,我說的他們也懂了,不需要再討論了,再討論下去只能是無聊的文字遊戲。”尋生對葉草開口說。說完尋生抱起葉草,快速的往前飛奔。然後在飛奔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趕上了慢慢行車的白夜雪他們的馬車。
“事情怎麼樣了?還要幫忙嗎?”白夜雪問。
“結束了,羅德和冷月國王都死了。”尋生說。
“節哀!”白夜雪對葉草說。車上只有四個人,除了白夜雪,尋生葉草,就是黑夜,不過到目前為止,尋生都沒聽過黑夜說過一句話。
“謝謝,我會的。”葉草對白夜雪點點頭說。
“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