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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今年在哪兒過年啊?”“上海。姐姐本來說不如回祖宅過,後來想了想說祖宅那個樣子冷冷清清的,怕是住不了人了。就在上海過吧。”她忽然想只貓似的蹭過來,傅儀恆懷疑她是和元亨玩了幾天又打回原形了,“不想回家。。。”“過年啦,怎麼能不回家呢?”“我。。。”“你想賴在我這兒,我也要回家的啊。再說了,讓你一年到頭都跟著我,你會厭了我的。”“。。。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約定好,我一回來就來找你。”
傅儀恆差點想說,你問你哥哥?說不定他知道。她這次回山西有監督的任務,年後什麼時候回來還真說不定。“我還不知道。確定了告訴你啊,乖,乖。”她還真像摸一隻貓一樣摸了摸王嬋月的頭,“你瞧你,跟元亨玩這麼兩天,倒像是活回到小時候了。撒嬌任性。”“說得像是你第一次見似的。”這貓今天膽大,順炕就爬到了傅儀恆腿上躺著,這下躺著躺著還翻肚皮了。
“是,我哪是第一次見,只不過你越來越溫良恭儉,我快要忘了你還會撒嬌任性了。”
我快要忘了,快要忘了,都會忘記的。最後的一剎那,我可能只記得你的臉,笑著的最美的臉,靠在我懷裡的時候,白裡透紅,好像下一秒要哭出來,又好像已經脫了力,是一隻再也不會逾牆而去的貓。
可我把你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104}趙戴文,時任山西省政府主席,閻錫山心腹。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過年的時候,姜希婕其實挺像跟著王霽月就走了的。但她一來怕家裡起疑,二來她是真的走不了—家裡,她得留下來照顧兩個病號,一是她爹,而是她爺爺。雖說姜家人丁興旺,不至於分身乏術,但這種時候她也萬萬不宜跟著情人跑了。
老太爺有輕微肺部感染本來讓全家人都神經緊繃,姜希峻把老父攙進家裡的時候,他姐姐簡直想罵人—姜同憫的腿好是好了,但他別的問題絲毫沒有改進,人雖然精神,但面色不佳,好似這副軀殼已腐壞,只剩下靈魂在燃燒。
“爸爸!敢情你答應我的都是空話!”她感到一陣無奈,但是無奈無用,這該她感到難受無奈的事情也不止這一件。比如一向愛她的嬸兒突然之間就開始張羅給她介紹良家子弟了—大嬸的理由還是,給家裡沖喜。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家裡居然出了一個這樣的傳統守舊的女主人。當然,按照常人的邏輯看來,她大嬸介紹的是真正的“良家子”,照漢武帝的做法,這些人都該選入委員長的虎賁軍。
可是她大伯只是笑而不語,讓她擔心自己要被當作政治籌碼交易,可想想又不是,要是真要把什麼交易出去的大伯不是理應非常正經的對她說話嗎?可大伯似乎也從來不做這樣的事情啊—他從來不是主動交易的人。
至於她爹,倒是突然乖了似的開始好好服藥,休息,似乎是覺得在女兒眼皮底下無論如何都要乖,否則捱打—和兒子一樣。對於嫂子給自己的女兒張羅女婿的事,他反倒作壁上觀了。
嘿!
她要是能一口回絕了這個事,倒還好了,她又不是王霽月—王霽月總是用“姜希婕都沒嫁我著什麼急”之類的話來回絕別人,久而久之,別人都接受了必須得姜希婕先結婚再追求王霽月的“事實”,活像她是看守公主的惡龍,還和公主是一夥的。無法回絕,她就只有耐著性子,和人家在合適的場合見面。她堅持不要長輩的陪同,要單獨會面:單獨的會面就能很好的不著痕跡不傷人面子的打擊這些良家子讓他們死了心—可惜,她以為不傷人的,未必就不傷人。
不過她也不在乎傷不傷人,橫豎她又不嫁。她只希望若有話傳回王霽月耳朵裡的時候,這事兒的傷人程度能夠降低。她自然不想王霽月聽到一絲一毫這種事進行順利之類的話,頂好是壞名聲,壞名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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