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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煙半響才反應回來,“哦。”過來勤快地幫大夫背起藥箱,“大夫,請。”
大夫感激道:“有勞公子了。”
二人走後,唐琳走回床邊坐下,拿起鳳蝶舞的手輕握著,無聲地嘆息一口氣,“早知她身體這麼虛弱,我不該讓她幹那麼多活的。”
御子塵不知該說什麼,看著鳳蝶舞,也著實替這個女子憂著心。
唐琳起身對他說:“我去樓下看看那個混蛋,我怕小曹他們制不住又惹事,鳳舞就拜託你先照顧著了。”
御子塵說:“放心交給我吧,”叮囑一句,“那種人應該送去官府的,等鳳舞醒來,他若是不道歉,就送到官府去。”
“嗯,”唐琳應了聲。
唐琳離開房間後,御子塵站在床邊,並沒有坐下,靜靜地注視著鳳蝶舞憔悴的容顏。
被閻秦這麼一鬧,酒樓已早早結束了今天的生意,大門緊關了。
此刻,除了御聖君以及跟大夫出去抓藥的韓雪煙,酒樓內的其他人都在後院圍著閻秦打轉。
“你竟敢輕薄我們舞姐,你膽子夠大的!”御心蕊圍著閻秦打轉,走一步,停一步,不忘罵人。
閻秦不懼這些人的圍攻,翩翩揮扇,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任御心蕊謾罵,他不生氣,也不還擊,“罵吧,儘量地罵,本公子提醒你們一句,若本公子一旦離開這裡,便是你們收拾細軟滾回老家之日,這酒樓,你們也別想呆下去。”
官萼雲憤然道:“你來我們酒樓吃飯就可以隨便輕薄人嗎?你也不看看你所輕薄之人是誰!”
閻秦輕描淡寫道,“這天下,只有本公子有權力輕薄她,你們管不著。”
“你怎麼那麼欠扁呢?”高個兒實在看不下去,真想給閻秦的臉來上那麼兩拳。
這會,唐琳正往後院過來,可聽到大門有人在敲,她轉身往大門走去,開啟門,沒看清楚人就說:“客官,對不起,我們酒樓今日……”看清楚敲門的人是御聖君後,這才改了口,“鬱聖君,是你呀!”
御聖君一臉鬱悶地走進來,按理說現在還沒有到傍晚,可酒樓的門怎麼那麼早就關了?“老闆讓我們提前打烊的?”
唐琳關上門,望向御聖君時才解釋道:“是我提議提早關門的。”
“為什麼?”御聖君臉上打著問號。
“我們酒樓出了點事。”唐琳輕步往後院方向走去,御聖君自然地跟著,等待她接下來的解釋。“先前,有客人輕薄我們鳳舞,鳳舞她受了刺激,昏了過去,現在還躺在二樓房間的床上呢。”
御聖君冷眸一沉,“豈有此理!”
唐琳停下腳步,“子塵正在上面照顧鳳舞,你也去幫忙看看吧。那混蛋還在後院被大家看著,我去看看!”沒人起自。
“嗯,我上樓去了。”說完,御聖君轉身往樓梯走去。
上了樓,來到鳳蝶舞所在的那間房。房門沒關,御聖君輕步走入,往床前一看,御子塵正站在床邊守著鳳蝶舞。
“二弟,”御聖君喚了聲,隨即向床邊走來。。
“皇兄?”御子塵有點詫異御聖君的出現,待御聖君走到跟前,他欲行禮,“臣弟給皇兄請……”
“噓,”看到鳳蝶舞的眉皺了皺,怕吵醒她,御聖君朝御子塵打了一個噓聲手勢,然後單手扶起御子塵,放低了嗓音,“在民間,無需多禮。”
御子塵點點頭,“臣弟明白。”
御聖君看著鳳蝶舞憔悴的臉龐,“她怎樣了?”
御子塵說:“鳳舞是個保守的姑娘,極愛惜自己,突然被人輕薄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要命的打擊。”
盯著鳳蝶舞憔悴的容顏,御聖君沉默了半響後,倏然眼眸甚是狠利,“查出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