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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跟您說實話吧，不止是這些日子，其實啊，四年前我就把她給睡了。那會兒您不在，不然啊，我早就該把這件事告訴您的。我怎麼會不好好照顧她呢?她可是我未來的妻子。&rdo;

&ldo;我讓你照顧她，你給照顧到床上去?&rdo;周茂霆左看右看，硬是沒找到趁手的武器，乾脆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打她。

霍香蘭見勢不對，連忙衝進來，死活攔著他：&ldo;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呢?兒子都三十六了你還打，有什麼不能好好商量的?&rdo;

&ldo;慈母多拜兒，慈母多拜兒啊，都是讓你給慣得，小時候什麼都順著他，他還真把自己當這個家的老大了!我還沒死呢!&rdo;

周居翰從沙發裡起來，微微躬身：&ldo;您說的對，都對，這事我確實不地道了點，不過，我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喜歡小檀。&rdo;

&ldo;那這事，你打算怎麼辦?小檀才22歲，還在上學呢。你怎麼就下得去手啊?&rdo;周茂霆說起來都覺得丟人，遑論旁邊還站著個李成樞。

他對不起老張，這件事上，恐怕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李成樞從周居翰剛才那句&ldo;她四年前就讓我給睡了&rdo;開始就愣住了，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周居翰和張小檀還有這麼一段，他一直都以為張小檀……追了那麼久，張小檀可是砰都沒讓他碰一下。

想到這兒，他的心就跟針扎似的。

周居翰的目光看過來了，話是對周茂霆說的，可那目光，卻是實打實看著李成樞的。他說：&ldo;這不是挺簡單的事兒嗎?等她從研究所畢業，拿到博士學位後，我就跟她結婚。&rdo;

&ldo;小檀不會嫁給你的!&rdo;李成樞憋不住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是來興師問罪，讓他以後離張小檀遠點兒的，怎麼兜來兜去‐‐這發展越來越不對了啊!

周居翰笑著看著他：&ldo;你又不是張小檀，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同意?&rdo;

&ldo;……&rdo;

&ldo;你今個兒這麼不管不顧地來這兒鬧，我猜，是張小檀對你說什麼了吧?&rdo;

&ldo;……&rdo;

&ldo;她要跟你分手?&rdo;周居翰望著李成樞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銳光，在李成樞變臉之前笑了，&ldo;如果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沉不住氣呢?&rdo;

李成樞啞口無言。

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他不可能放棄張小檀，哪怕……哪怕……他不願意再去設想後面的事。李成樞並不是一個駑鈍的人，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預感。

周居翰給了他最後一擊重錘：&ldo;過兩天，我就去和小檀說明白。&rdo;

李成樞失魂落魄地走了，背影看著叫人不忍。周茂霆頹然地坐在沙發裡，從茶几上拉了報紙來看。當然，他不是為了看報紙，是為了遮羞。

周居翰說：&ldo;您裝什麼呢，報紙都拿反了。有這麼丟人嗎?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又沒有強迫小檀。&rdo;

&ldo;她喜歡你，她會喜歡你?你比她大了十四歲!&rdo;周茂霆重重一哼，&ldo;當初我跟你媽處的時候，比她大了五歲，就成日被她當成老頭子，氣得我。&rdo;

周居翰沒忍住，笑了出來。

周茂霆的臉色更難看了，瞪著他，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