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1/2 頁)
「你說你一個不抽菸的人成天把打火機放在身上幹嘛?」丁白問到,但不過他心裡心知肚明為什麼陳知非身上總是帶著個打火機。
一旁的陳知非沒有說話,不過他從站著的姿勢慢慢的走到丁白的床邊坐了下來。
丁白嘿嘿的笑了一下,也走到床邊坐下:「你不說我也知道原因是啥。」
「你算過咱們這是第幾次在賭局裡碰面了嗎?」丁白話鋒一轉問了一句。
「從你手中的牌還是方片一到現在的方片八,我們總共見過八次。」陳知非細細數著,說來好像丁白每一參與賭局都是他在擔任荷官。
「錯。」丁白說,「應該是第九次。」他轉頭看向陳知非,這個人臉上總是看不出什麼表情,發牌的時候面無表情、宣讀莊家籌碼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連之前將體力透支的他拖回家時都是面無表情。
「你把我從第七場賭局裡拖出來的時候也算一次。」丁白突然停下的手裡的動作,轉頭雙目注視著陳知非,「而且那一次你還佔我便宜了。」
陳知非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人,空氣中似乎吹過一陣小蒼蘭的味道。
「所以呢?」他盯著眼前的丁白強,突然有些害怕自己的瘋狂跳動的心臟暴露了自己的慌亂。
丁白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打火機握在手中按了一下,一束跳動的火苗像是從他掌心燃燒起來的一樣。他盯著這束火苗說了一句:「你說咱們都這麼熟了,賣我點情報不算過分吧?」
「不太好說,但是你拿什麼來買?」陳知非的目光落在丁白手中的那束火苗上,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也在悄悄的燃燒。
「你覺得一個吻值不值當?」丁白吹滅了手中的火苗,轉頭再次盯著陳知非。
此時的陳知非像是還在計算一個吻到底值什麼價格,而丁白已經撲了過來,空氣中的小蒼蘭味道好像來自他的衣領。
哦對了,這件衣服好像是自己的來著。陳知非默默的想著,面前人的呼吸捲走了他最後一絲矜持。
「嘶。」陳知非輕呼了一聲,「你這算是報仇嗎?」
丁白在對方的下巴處留了一個牙印,心想叫你丫之前咬我。
「你站在這裡笑什麼?」丁白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帶起了一陣煙霧,此時的陳知非站在窗戶旁邊居然在笑。
陳知非收回臉上的笑容,他轉頭看了一眼丁白濕漉漉的腦袋,於是便走到衣櫃前給丁白拿了一條毛巾。
「把頭髮擦乾。」
丁白接過毛巾擦了擦腦袋上的水,之前他就覺得他和陳知非之間好像多了一種很尷尬的氣氛,此時,這種氣氛突然加強了。
似乎是在逃避丁白的眼神,陳知非藉口上廁所躲到了浴室裡。而丁白站在門外就這麼等著,直到他實在是忍不了從上前去敲了敲門。
「開門!」
陳知非很快將門開啟,一臉不知所措的盯著丁白:「怎麼了?」
「你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丁白朝陳知非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對面的陳知非沉默了很久,其實在他想起與丁白之間的過往時他周圍的一切就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
首先是屬於陳知非自己的金花牌變成了一張空牌,而且他現在看不見門了。
從前那些總是隨時出現的門自從他從上一場賭局中出來之後就再也看不見了,不僅如此,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無法走出身處的這個世界。
「確實是出了一些事。」陳知非說到,「我看不見門了。」
「你是說,你看不見那些頻繁出現在你眼前的那些門?」丁白說到,所以在上一場賭局中陳知非沒有出現。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賭局中的背叛者是曾經在賭局中犯過錯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