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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非二話不說上去纏住了舉著手術刀的莊主,兩人打成一團。丁白順著縫隙跑到出口,一腳踹在門上,結果沒反應!
臥槽?
丁某人不信邪,連續踹了幾腳,還是沒開啟。
他都無語了,這也不是鈦合金做的,還能踹不開?
身後的陳某人在強力輸出,丁白似乎跟門槓上了,搗鼓了半天才找到了辦法。
操!這門是朝裡面開的!
丁白使勁兒一拉門開啟了,他扭頭衝著陳知非喊了一句:「開了!趕緊走吧!再不走他老婆就燒沒了!」
後半句話是對莊主說的。
估計是丁白的話起到了作用,舉著手術刀的莊主頓了一下,陳知非脫戰兩人跑了出去。
大廳裡是一片狼狽,黑黢黢的一片。
此時已經是早上六點,兩人從門裡出來,發現這個出口就正對著大廳裡那個及其浮誇的水晶燈。而門外面就是莊主和他夫人的畫像。
原來丁白每一次走過這裡感受到的目光,說不定就是莊主和他夫人透過這幅畫像在監視著他們。
他們的一舉一動一直都被這兩個人看在眼裡。
兩人出來的突然且狼狽,大廳裡的林南眾人看見他倆都驚了。
丁白全身像是從河裡撈起來的,陳知非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倆二話不說就開始找水喝,丁白風一般的跑到餐廳去拎著一壺水開始猛灌,還順手給陳知非拎了一壺。
陳知非也渴的厲害,但是沒像丁白那樣,像是在沙漠裡走了兩天兩夜似的。
他看了一眼已經恢復到原狀的畫像,丁白湊了過來:「他倆不會衝出來吧?」
「應該不會,馬上天就亮了。」陳知非說到,之前管家就說過,一道白天這莊主和他夫人都會外出,看樣子並非是外出,而是他們白天不能出現。
至於原因嘛
陳知非喝完水找到了林南和顧願:「那莊主可能是個醫生。」
「從他的房間裡的書倆看,估計是,而且極有可能是個面板科的醫生。」顧願說,「他收集的書裡寫到,人在死後的半小時內剝掉皮,面板會與活著無異。」
「應該是換皮手術,例如燒傷的病人可以利用植皮手術來治癒傷口。」
「應該不是燒傷,或許是一種面板病,遇見陽光就會面板潰爛。」陳知非說到。
如果只是燒傷,白天並不影響走動,除非是莊主有一種面板病,不能見強光。這樣就解釋了為什麼這兩人一到了白天就不見了。
也不能說是不見了,畢竟還躲在畫後面監視人來著。
如此一來,便解釋了為什麼死掉的莊家會被剝掉了皮,而且從莊主夫人身上厚厚的粉來看,得病的很有可能是她。
而她身上的香水味不過是為了掩蓋她身上面板潰爛的味道。
就算是換了別人的皮,就這樣的醫療水平,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所以她才需要每天都尋找下一個換皮的物件,而從那個風乾的人皮標本室來看,死在她手中的人不在少數。
不過被他和丁白這麼一搞,恐怕今晚莊主和他夫人要下死手了。
「對了,你倆剛剛被拉到什麼地方去了。」顧願問到。
丁白將他和陳知非的經歷講了一遍,聽過之後的林南他們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牛還是你們牛,直接把人老婆給燒了。
這今晚上看來是有好戲唱了。
莊園被整的亂糟糟的,管家也沒心思給他們準備早餐,幾人回到房間換了衣服,開始商量今晚上的大戲。
直接把莊主和他夫人拎出來打一頓肯定是不行的,畢竟他們的目的不是打死npc而是找到金花牌,現如今他們已經找到的金花牌只有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