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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睡覺穿衣服才是好習慣,挺好的習慣。
岑栩幫她包紮了手,邵珩有些過意不去,便拿了冰塊兒給他敷眼睛:「其實我力氣沒有那麼大,應該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
「人家都說潯陽郡主不學無術,性子野,今兒個朕可算是長了見識了,你說以後朕若是娶了你,會不會破相?」
邵珩沒好氣地把手裡的冰袋拿開:「我有你說的那麼野蠻嗎?今天明明是你先惹我的,也是你說讓我揍你出氣的,皇命難為,我也是聽命行事啊。」
「皇命難為?」岑栩不由失笑,「這會兒你倒是記起還有這麼一句話了,有時候朕瞧你忘得挺徹底。」
邵珩尷尬地笑了兩聲:「陛下,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出來這麼久,我娘發現會著急的。」
她說完起身要走,不料被他一把扯進了懷裡,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被他堵上了嘴。
直到邵珩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岑栩方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望著她那被吮得格外紅潤的櫻唇,他的語氣格外溫和:「路上小心些,我讓侍衛跟著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知道路。」邵珩囧的臉都紅了,她又不是小孩子。
見她拒絕,岑栩也沒再堅持,只柔聲道:「那你去吧。」
邵珩離開了御書房,岑栩一邊拿冰袋子敷著眼睛,一邊凝眉沉思著。
一個人無端端地會變成一條被子,說話的聲音還是另外一個人的,這的確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看來,是時候好好查查清楚了。
他想了想,對著外面的康順喊道:「順子!」
康順聞聲小跑著進來:「陛下。」
「去宣暴將軍來御書房。」岑栩淡淡吩咐。
康順應了聲,也不敢多問,忙施禮退出了大殿。
邵珩偷偷摸摸回自己的廂房時,並沒有遇見任何人,就連陪她進宮的丫鬟朱雀和紅鸚也被她早先遣去午睡了,因而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回到榻上睡覺。
許是前幾日晝夜顛倒太久,她也實在是困了,躺在榻上不多時真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便聽到朱雀柔聲喚她起來,她揉了揉眼睛:「朱雀姐姐,什麼時辰了?」
「申時已經過半,咱們該起來回去了。」朱雀剛說完便看到邵珩手上纏著繃帶,嚇得面色一百,「郡主這是怎麼了?」不過一個上午的功夫,怎麼就帶了傷?
邵珩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藏了起來:「我,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打到了床頭櫃上,所以就自己去太醫院包紮了一下。」
「郡主受傷了怎麼也不喚奴婢起來,是奴婢的疏忽,甘願領罰。」朱雀垂首一本正經道。
「朱雀姐姐,我沒事的,你又沒做錯事,你放心吧,我會好好跟我娘說的,一定不讓她責怪你和紅鸚姐姐。」
正說著,長公主已經進來了:「潯陽怎麼還沒起?哎呦,這手是怎麼了?」看到女兒纏著的繃帶長公主驚得疾步走過來,「好端端的,怎就成了這幅樣子?」
後面的話是質問朱雀的,語氣聽上去格外凌厲。
朱雀嚇得跪了下來:「是奴婢疏忽,讓郡主受了傷,懇請長公主降罪!」
邵珩拉著長公主的手說:「娘,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床頭了,本來不嚴重的,可朱雀姐姐不放心,非要我上藥,還裹得這麼嚴實,其實真的不嚴重的,不信我拆開給你看。」她說著作勢就要去解繃帶。
長公主嚇了一跳,趕緊阻止她:「好好好,娘知道你疼她們,娘不怪她就是了。」
朱雀感動地望著邵珩一眼,俯首磕頭道:「謝長公主,謝郡主。」
暴雲霆入了御書房,岑栩默不作聲地坐在龍案前看奏摺,如今並非上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