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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後,紀五郎緩聲道:“許二夫人近來身子弱,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因此受損受損情況要比預想嚴重些。某今日先施針,再開一副保養嗓子的方子,能稍微延緩損傷。至於根治的藥方,某還需回去研製才能開出。”
沒有現成的藥方,還需研製?
許諾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也不顧忌失禮,開口問道:“三日內可能研製出來?”畢竟十日後便無迴轉的餘地。
紀五郎一直垂著的眼抬起,看了許諾一眼,又飛快收回目光:“兩日便可,還請娘子放心。”
許諾矮身行禮:“多謝神醫救母之恩。”
紀五郎被這句話噪地整張臉都紅了,結巴道:“某擔不起神醫的稱號,更何況只是給許二夫人做了檢查,還未治好。”話畢,猛然明白許諾話中的意思,原來是以恩情二字要求自己兩日內必須將藥研製出……
丁氏聽罷笑了兩聲,放下手中的茶盞:“神醫何必謙虛,和益堂的紀大夫都說治不了的病,你能治好,又怎擔不起這兩個字呢?還想請神醫再幫個忙,我們六娘腦袋受傷後失憶了,不知神醫可有法子?”
紀五郎原本就紅的臉被丁氏一口又個神醫叫的更紅了,而且丁氏提起了他的叔父,使得他整個人更加不自然,幾乎要坐立難安,沒有思考便急忙應承了下來:“某先號脈。”
許諾不情不願地伸出胳膊,若是被紀五郎發現她沒有失憶的事實又給說出來就慘了,但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推辭。希望紀五郎能聰明些,不要亂說。
隔著一條白色的絲帕,紀五郎三指搭在許諾纖細的手腕上,感受著她的脈搏以及她手腕的溫度。
原來她就是許六娘,果然如朱商所言,是個聰明的娘子。
“六娘子的記憶缺失症某無法醫治,只是近日體力消耗嚴重需要靜養。”紀五郎垂眸道:“若無事某便告辭了,好去研製治療許二夫人的藥方。”
許諾有些驚訝,把脈而已,他連自己昨日體力消耗大都能發現?
簡直是血糖測量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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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五郎,名玄,字青城,年十四。
他因為身份不能洩露的緣故,拒絕了許家的馬車,從垂花門道別。
那邊許家的人才走,就有一個婢女從影壁後跳出來,笑眯眯地向他走來。
此人正是七月,她壓低聲音問道:“這位郎君,你可是紀五郎?”
紀玄聽後很是吃驚,以為自己的身份被許家發現了,皺著眉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心想祖父和朱商兩邊都不好交代。
七月看到他這個樣子咯咯笑了兩聲:“我家娘子讓我告訴您不要直接回紀府,先去朱掌櫃那邊,換了衣裳後再離去,免得被用心不良的人跟蹤。”
“正是正是,娘子思慮的周全,某在此謝過了。”
紀玄恍然大悟,拱手施禮,抬頭時剛才的婢女已經不見了。
盯著空落落的地面,他搖搖頭,緩緩離去。
兩日後,許諾身上的痠痛已經消失了許多,從呂氏那邊用過午膳回來便擺了圍棋自娛自樂。
這副棋是她昨日從耳房尋出來的。
捏著棋子她不由惋惜,瑪瑙雖貴,做成棋子卻不如雲子好看握著也沒那麼舒服。不過這個榧木棋盤卻是極好的,不止是做工精良,刻線更是極其精緻。
上一世她與祖父對弈,用的都是油漆刻線的棋盤,和手工刻線差的遠了。
祖父是歷史教授,除了對歷史感興趣,圍棋方面也頗有造詣,中年時參加過國際上的圍棋比賽,到後來已是八段高手。
她的圍棋是祖父手把手教的,後來她下的好一些了更是每日都給祖父當陪練,一復一日,二十出頭的她幾乎能和祖父下成平手。
許諾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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