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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變成白蓮花了,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蘇澈欣賞著作畫中的姚遠,站了兩個小時,也不覺得倦怠。這時,姚遠停下筆,看著畫板發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她將畫紙撕下來,團成一團丟到一旁的紙簍裡。蘇澈有一些驚訝,她扔了全心投入畫了兩個小時的畫,似乎沒有一絲可惜和不捨。接著,姚遠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走出畫室。路過門口時,她並沒有注意到蘇澈,一邊漫不經心的點燃手中的香菸,一邊向教學樓外走。
“同學,北京市控煙條例已經施行。統一舉報電話是12320,要我給你念念裡面的內容嗎?”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姚遠停住腳步,將煙在煙盒上熄滅,轉過身來笑著對喊話的男生說了聲對不起。禮貌中夾雜著無所謂,這讓準備接受反擊的蘇澈有些無措。
“所以,你打算舉報我嗎?”姚遠問道。
“我想跟你學畫。”
“嗯,這個嘛,我對教成年男子學畫沒興趣。”
“那你對跟成年男子約會有興趣嗎?”
“一樣沒有興趣。”
“看來你對成年男子有很大偏見。”
“你這麼說也可以。”姚遠聳了聳肩,轉身準備離開,她不想繼續和他糾纏下去,手中的煙還等著她重新燃起。
“那你對賺錢有興趣嗎?我知道你給小學生教畫的收費是每小時150,那麼教讓你沒興趣的成年男子,double的價錢可以嗎?”
“你是讓我討厭的成年男子,三倍價錢。”
“450塊錢一小時嗎?成交。我現在有點喜歡上錢了,用來買一個人的時間還是很好用。什麼時間開始學?”
“週日下午5點,就在這個畫室吧。”
“好,週日見。”
姚遠走到外面,繼續點燃香菸。一個無聊又喜歡搞惡作劇的傢伙,她心裡想著。不知道媽媽的病現在怎麼樣了,她打通了媽媽的電話。
“媽,您現在好點了嗎?”
“咳咳,媽沒事。明天你回家,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媽,您別忙了,我回去做就行。”
“能不能快點,我這急著呢!”電話那一頭,傳來一箇中年男子催促的聲音。
“誰呀,媽?”姚遠蹙起眉頭,警惕的問。
“沒,沒誰。那沒事媽就先掛了啊。”
“是不是那個男人又來要錢?!他怎麼還有臉!媽你不要給那個混蛋錢!您現在連治病的錢都沒有,還管他?”姚遠氣憤的說道。
“遠遠,他到底是你爸爸啊!”
“我沒有這個爸爸,讓他滾出去!您生病那麼久,住院的時候都沒見他現身,只有要錢的時候才肯來!讓他滾!”姚遠幾乎在嘶吼,她無法抑制那股從心底湧出的恨意。另一邊再次傳來催促聲。
“好了,遠遠,先不說了。”媽媽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姚遠恨恨的用手指掐滅了菸頭,並用力的在手指間揉搓著。這個從小對她和媽媽拳腳相加的男人,賭博成性,用妻子治病的錢去還賭債,他會拖垮這個家,拖垮媽媽的生命。她將菸頭丟入骯髒的垃圾桶,心想,如果能把這個男人也像菸頭一樣掐滅了扔進垃圾桶該多好,他只配這樣的地方。他的生命除了折磨別人,還有何意義?
夏依此時也準備回家了,時隔六年,她將再次和書元在家裡一起吃飯。她終於,等來了她日夜相盼的那個人。
☆、家宴
星期天的早晨猶如檸檬般的清新,夏依一大早就跟媽媽去超市買菜,今天是書元來家裡吃飯的日子。雖然夏依並不會做飯,但一直在幫忙,畢竟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一點事也是快樂的。
一桌菜都擺好了,夏教授也因為高興拿出了藏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