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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的聲音，知道自己昨晚還是傷害了她，他心裡不免有些愧疚，又隱隱含著些失落。

“不要拿這個作為藉口，你的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你最清楚，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愛我，你就是那麼愛我的嗎？你到底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我人？”凌月質問出聲。

“我喜歡你的身體？呵呵呵……”羽宮墨本來愧疚的心，聽到凌月懷疑質問的話，忽然冷笑出聲，“你是很漂亮，個性也獨特，氣質也很好，但是地球上幾十億，比你漂亮，比你個性更獨特的也不是沒有，以我的財力物力，也不是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但是為什麼我都不要，偏偏要你，難道這也是因為我喜歡你的身體嗎？”羽宮墨沒想到她會那麼想，氣得幾乎發抖，他把他對她的愛，對她的縱容，對她的寵溺，當做是對她身體的索取，當他是什麼，是種豬嗎？

“那是因為她們對你都太順從，沒有滿足你變態的征服感。”凌月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原來你是那麼認為的，”羽宮墨一連說了好幾個好，足見他氣怒的程度。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這樣的人不就是喜歡這樣嗎？要是我像別的女人一樣順從你，對你言聽計從，死心塌地，恐怕你早就把我丟之腦後，棄之如敝屐，甚至……。”

“甚至什麼？白凝汐，你到底有沒有心，還是你的心事鐵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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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羽宮墨的惶恐

“是，我是沒心，你憑什麼要我有心，是誰害得我從小受別人的嘲笑，欺負；是誰把我的一顆心無情的丟入塵埃，碾得粉碎；又是誰，眼睜睜的看著我被車子撞死，決然的離去……”

凌月只要想到以前羽宮墨對她以前的種種，心裡就止不住為這個那個可憐的女孩心疼，這樣人心狠的人，竟然還敢質問她有沒有心，這樣無情的人，竟然還敢跟她談情說愛，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但是為什麼想到白凝汐以前經歷的種種的，為什麼她的心卻疼得窒息呢？怪不得，她會……

“你不是慕容凌月？？？”羽宮墨聽了凌月的話，心裡一驚，一絲惶恐爬上心頭。

“不，我是慕容凌月，”凌月冷冽的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怎麼會……”羽宮墨不知道怎麼說，心裡滿是不敢置信。

“怎麼會知道以前的一切？”凌月‘好心’幫他補充道，“這還得多謝你，要不是昨晚你的‘傑作’，我也不會想起以前的一切。”

其實她是騙她的，早在她徹底清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擁有了這具身體的記憶，或許是那次病毒發作之後；或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想借她的手報復羽宮墨，喚醒了被深埋的記憶，畢竟羽宮墨對她那麼絕情，那些心狠，想起她遭受的苦，受的傷害，她都心生不忍，所謂愛到極致也被傷到了極致，更是恨到了極致，所以要是她真的想……那她……

“什麼？？？”見羽宮墨震驚到不敢置信的表情，凌月心裡一滯，驟然升起一股鈍疼，面上卻還是一片冷然，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繼續說道，“確切的說，我既是白凝汐，又是慕容凌月。怎麼，羽先生忘了以前對我的種種了嗎？我可是一輩子也忘不了呢？”

羽宮墨的臉忽然變得蒼白起來，面對她的質問，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最害怕的事，終於還是出現了，腦中忽然閃過白凝汐死前沒說出口的那句話，他眼睛一黑，差點站立不穩，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報應？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要是沒話說，就請出去，不要再打擾我，不然下一刻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現在……立刻……給我出去。”凌月強壓著翻湧的血氣，冷冷的說道。

羽宮墨驚詫的看著凌月，看到她眼中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