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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啊”說完就是一陣冷笑,習慣?怎樣的習慣?這是在影射我這王妃做的不夠稱職嗎?還是……不知為何,在這雲側妃、如夫人和晴側妃之中,我總感覺這三人的容貌有絲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怪在何處……
“姐姐啊,您剛來王府,在這兒又沒什麼親人,不如就讓妹妹帶您在這王府各處轉轉吧?如何?”在這王府中也怪無聊的,於是便說淡漠的點了點頭,這雲側妃好像對我的答案很是滿意,眼睛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我有預感,她有陰謀。
想不到一個王爺的府邸竟是如此的深,轉了好一會兒,還未轉完,我便想在這涼亭中休息一會兒,忽然聽見雲側妃驚叫道“姐姐快看!那裡的花開得好美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是一叢玉蘭花,開得正豔,不過使我凝目的不是那叢花,而是那棵紫色藤蔓,在陽光下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很是美麗,這時,旁邊的林側妃不禁在心中拍掌叫好,成功的把她的目光引向那裡,那麼……
一種隱隱的力量指使我想紫色藤蔓走過去,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眾人說道“你們先回吧,我再四處轉轉,”便徑自向前走去,順著長長的紫色藤蔓走去,撫摸這些糾結的藤條,觸感光滑,應該是被主人照顧得很好的樣子,不經意向旁邊的閣屋瞧去,也很是別緻,叫隨安閣,推開門走進去,牆上掛的均是同一個女子的畫像,這女子好像在哪兒見過,笑著的、愁眉緊顰的、憂傷的、溫婉的,一幅幅,一條條,畫技之高,恐怕連宮廷畫師都自嘆不如,這做畫人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只是這畫每幅都溢滿思念之情,讓我震驚的不只是這人的畫技、畫中人似曾相識的面孔,還有這屋中正在作畫的人,一襲白衣,妖嬈面容的男子,除了曲異涼,還會誰呢?看得出,他很專心,連我來了屋內這麼久都不曾發現,忽然聯想到,他說有要事要辦,是要來畫令他心心相念的女子嗎?那我呢?又算什麼?仔細想想,並不驚奇,雲側妃、如夫人還有晴側妃容貌的相似之處、如側妃口中王爺的習慣,這不都是……是了,別人口中fengliu成性的魅王爺,久久不曾納正王妃的原因是他心中一直有人,迫於皇上的壓力所納的側妃也都是由他挑選的與畫中女子相似之人;如此至深之愛嗎?呵呵,不覺中,我竟也成了他人口中奪人所愛的卑鄙之人……不由的身形一震,腳步後退時不小心碰到地下的磨瓶,曲異涼猛地抬頭看向我,眼睛裡是我不曾見過的冷漠……
陰·謀(二)
“誰允許你進來的,沒人告訴你這是王府的禁地嗎?”曲異涼的目光漸冷,看著絳色突然蒼白的臉色,縱然他心疼,縱然他無奈,他也決不允許任何其它女子踏入這隨安閣一步,就算是為了那句對穆隨安的承諾,他也不允許自己這麼做,這隨安閣不僅是這王府的禁地,也是他心中的禁地。
“那麼,王爺,恕絳色無理了,絳色可否一問,這畫中女子是你心中所念之人嗎?”原諒我的懦弱,原諒我的任性,就算是預料到答案的,我還是想在賭一次,就算籌碼是——我最後對你的感情。
“是。”沒有遲疑,沒有質疑,絕情的比任何人都徹底。絳色忽然感到離她最近的那絲理智忽然破滅,就像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正在被凌遲,一點一點,一絲一絲,毫無疑問,最後受傷的,是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沒關係,就算是都離開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也不在乎,這些本就不屬於我的東西,拿來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用的東西……
理智破滅的最後,絳色忽然笑了,是誰說過那樣一句話,我們都要做無堅不摧的孩子,站在別人的傷口上笑得滿眼生花,踩在別人的骨縫間跳得震天響,哪怕代價是——
她的純真和善良。
絳色突然開始瘋狂的大笑,抑制不住的大笑,起先只是嘴角,後來卻蔓延到了眼角,眉梢,曲異涼在看到絳色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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