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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頭套甩掉的教訓,所以才找來這隻鋼盔來固定長髮頭套的。這也並不是十分明智的,因為大驢這次將鋼盔與長髮頭套一起甩了出去,不過臺下的觀眾都以為這是吉他手故意這麼做的,於是人群更加瘋狂,以至於豬仔在演出結束後大罵大驢,並大聲質問大驢到底誰才是主角——豬仔也認為大驢是故意甩掉長髮頭套與鋼盔的。
第二個出場的是鄉下的“避孕套樂隊”,這傢伙向來靦腆。開始的時候臺下的觀眾聽了樂隊名字都爆發出一陣鬨笑,後來樂隊的一首首朋克與金屬說唱像炸彈一樣瘋狂的向人群砸去。臺下也爆發出一陣陣爆炸後的熱浪,如衝擊波似的讓人群不斷的成片搖擺。鄉下這傢伙唱歌的時候似乎是要把平日沒有喊出的東西全喊出來似的,臺上的趙鄉下除了唱歌外幾乎從不說話,也不用任何語言調節現場的氣氛,不過他的音樂確實很瘋狂。以至於唱完最後一首歌的時候根本無法謝幕,整個會場都高喊鄉下的歌詞“當生命不再延續你還算個啥!”
然後冰鎮的其他幾支樂隊也相繼出場。
“狂人,前面的豬仔和鄉下氣氛有些太火暴了,後面的幾支樂隊的氣氛有些不如前面。一會我們要把吉他的聲音彈得再大些,必要的時候可以砸。”滾兒用雙手捂著耳朵大聲對我喊叫,她和我一起躲在後臺的幕布後面觀察著現場。
“可以砸?”我也捂住耳朵大聲的喊著。
“是呀——可以砸!”滾兒捂著耳朵低下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第二首歌我們先唱,這樣可以首先帶動下氣氛。”
我和滾兒是最後一個出場的。這傢伙穿的還是那件齊腰的黑色緊身夾克,淺綠色的牛仔褲,修剪的參差不齊的頭髮有些野性的披散在身後。滾兒的頭髮甩動起來似乎要比大驢的頭套更加瘋狂,因為她除了瘋狂還顯現出了著一種讓人窒息的誘惑力。滾兒的演出很少有一些的誇張動作,只是自然的而隨著節奏擺動而已。她的吉他彈的很不錯,時而尖刻時而低沉。
“好了,不知道大家愉快嗎?”幾首歌後,滾兒把吉他從身上摘了下來。“我想這次投入的為我們唱一首歌!”滾兒把手誇張的舉到空中,然後快速放下,像是擊打著什麼。我看到她的訊號快速的和鼓手開始了第一個節奏。滾兒唱的很是買力,我有些擔心她的嗓子會在某一個音節破裂。滾兒靠在了我的背上,做了一個彈吉他的動作,然後迅速跑會她的位置取下麥克,然後一腳將麥克支架踹飛,這是滾兒演出的高潮。不過後來老娜把這支支架的價錢從我與滾兒的演出費中扣了除,這女人總是那麼一絲不苟。
最後一首歌是所有冰鎮樂隊合唱的《國際歌》,這首5分鐘的歌那天在現場整整唱了20多分鐘。臺上臺下的歌聲響成了一片,最後臺下的歌蓋過了我們,我們也樂於為觀眾們伴奏。我想這是由於大家都喜歡這首歌所表達的精神的緣故。
演出共進行了3個多小時,結束時候已經很晚了。這個時間夢州城邦輕工學院的食堂空無一人,大家都圍坐在桌子前閒吹著。巒竹坐在悍姐的身邊,她的臉比從前更消瘦了,暗紅色的下唇在食堂昏黃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巒竹衝我一笑,有一些書卷氣,靦腆的、淡淡的的憂鬱中帶著一絲苦澀。她沒有稱我為“親愛的”,可我卻有依然些不知所措。
我與巒竹在桌子的兩側對坐著,我們彼此看著對方,其他人的談笑聲似乎都只是成了陪襯而已。漸漸的,其他人都從桌子前一點點的消失而去,連滾兒也沒了蹤影。
“……過的怎麼樣。”我問。
“我們出去走走吧。”巒竹沒有回答我的問話。
我們走出了食堂,“親愛的……”巒竹輕輕的拉住我的手,似乎這只是一種宿命而已。天開始下雪了,校園中的路燈泛著藍紫色的光。這光將從空中落下的雪也染成了顏色,只有光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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