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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喝酒,陳阿姨來過一次電話讓你有空回家一趟,還有……”魏巍看著小本本上的記錄頓住了。
“還有什麼?”
“額……有個叫謝小刀的先生打來電話說他老……妻子懷孕了,提前跟你預定個時間去吃滿月酒。”魏巍磕磕絆絆的說完,想起來電話那邊粗狂有力的男聲有點兒無奈,那人聽到她的聲音張口就罵,她解釋了好長時間才說請自己是陳光的助理,不是小偷。
陳光臉上終於有了溫度,勾起一個有點兒懷念的笑:“有說預產期什麼時候麼?”
“來年3月份左右。”
“我知道了。”陳光點頭,“把時間預留出來,到時候記得提醒我打電話問他生出來沒。”
魏巍抽抽嘴角,道了聲知道了。
“還有其他電話麼?”
“沒有了。”魏巍猶豫這陳哥這是想有別的電話,還是不想有別的電話,一時沉默,結果陳光把被子塞她手裡,起身離開。
“我去洗個臉。”
喂喂喂,你還帶著妝呢,真的沒問題麼?
“你覺不覺得陳哥有點兒不對?”魏巍回到小張身邊,蹲下問。
小張抱頭。
大哥你才發現啊,何止陳哥不對,桃桃姐更不對好嘛!
盥洗室,陳光雙手環胸靠在洗手檯上,並沒有真的洗臉,雖然他確實需要冰水來冷靜一下,但想到待會兒還要重新化妝浪費時間,就算了。
這一個月,不拍戲的時候,他大多把自己放到一個真空的位置,不去想,不去做,甚至不去看手機。
《春風信暖》的本子上寫:“愛一個人,就好像愛上春風、愛上夏雨、愛上秋霜、愛上冬雪,你希望她時時刻刻都在,你希望她為你停留”。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他應該是愛她的,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他又從來沒有正經的談過戀愛,哪怕他演過無數浪子回頭、情深不悔,也無法確認人與人之間的情愛到底是什麼滋味。
盥洗室的燈光慘白,陳光對自己笑了下,竟然有些陰鬱。兩個正在說笑的燈光助理進來後,就剛好看到一個漂亮的男人身著古裝,唇邊還掛著個陰測測的笑容,媽呀,畫皮啊啊啊啊。
“陳……陳哥好……”其中一人拿下嘴裡剛點燃的煙,顫抖著打招呼。
陳光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抬起的時候好像在看死物一樣,依然沒有焦點。
香菸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裡飄蕩,兩個小助理在門口停頓了會兒覺得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所以顫抖著解決完就要出門,連手都忘記洗。
“你們……”陳光叫住兩人。
“陳哥有什麼吩咐?”兩人顫抖著轉身。
陳光咳了一下,好像有些難以啟齒:“還有煙麼?”
“有有有……”有人顫抖著奉上煙盒,陳光抽出一根,另一個人就把打火機舉到他面前。
“謝謝。”陳光吸了一口氣,把煙點燃,對兩人道。
“不客氣不客氣。”兩人齊齊擺手,再次道別,狹小的空間內就又剩下陳光一個人。
“陳哥好恐怖啊啊啊。”出了門後,其中一人叫到。
“媽呀,直接可以去拍畫皮了啊!”另一人符合。
陳光看著手中的火星,咳得眼淚都要下來,陳媽家教嚴格,他從進入青春期就被三令五申不得碰菸酒,陳爸雖然好小酌兩口,也是從來不吸菸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碰這玩意兒。
辛辣,嗆口,他一向不喜歡這個味道,卻跟著吸了第二口。
週六的傢俱市場行人來往,瀟灑拉著一臉萎靡的菩提從一樓逛到三樓,再逛到一樓,依然精神滿滿。
“你不需要連傢俱都要自己挑吧?”菩提坐在休息長凳上看著正在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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