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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另一個殘疾的乞丐身旁時,放下了一張十塊錢。
晚上八點多,顏曉晨正蹲在櫃子前擺放杯子,聽到William怪腔怪調地叫她,她直起身,看到程致遠站在酒吧門口。
顏曉晨請假考試的那兩週,聽說他來了酒吧一兩次,不過等顏曉晨考完,再來上班時,反倒沒再見到他來酒吧。
好久不見他,大家都挺高興,正好客人也不多,每個人都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顏曉晨快步迎過去,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有點詫異,已經喝過酒,怎麼還來喝酒?
程致遠把一個小紙袋遞給她,“今天不是來喝酒的,剛和朋友吃過飯,回家的路上,順道過來一趟,給你送點東西。”
雖然他們是站在門廊處低聲說話,可架不住大家都豎著耳朵在偷聽,也不知是誰“嗤”一聲譏笑,顏曉晨一下子很尷尬。
程致遠這才留意到,助理隨手找來的小紙袋恰好是一款歐洲知名珠寶的袋子,顏曉晨不見得懂這些,可顯然有不少人已經想歪了。他不疾不徐,微笑著對顏曉晨說:“我看你手上長了凍瘡,這病雖然不要人命,可又痛又癢,難受起來連覺都睡不好。正好我有一盒加拿大帶回來的凍瘡膏,就拿來給你。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還是一盒已經用過的,更是一文不值,放在我那裡也是過期浪費,你別嫌棄,拿去用用,看有沒有效果。”程致遠說著話開啟紙袋,拿出一盒看上去半舊的藥膏,對顏曉晨說了用法和忌諱。因為他坦蕩的態度,讓一幫偷聽的人反倒有些訕訕的。
顏曉晨也心情放鬆了,這事利人不損己,換成她,她也會去做,她笑著接過凍瘡膏,對程致遠說:“謝謝!”
“別客氣,我走了!”程致遠把紙袋扔進垃圾桶,朝William、Mary他們笑揮揮手,轉身離開了,每個人的禮節都沒落下,搞得William他們越發不好意思,都不知道該對顏曉晨說什麼,只能裝作很忙,誰都不提這事。顏曉晨忍不住偷笑,總算明白程致遠為什麼三十出頭就事業有成了,他看似溫和,實際綿裡藏針。
顏曉晨晚上回到宿舍,洗漱後,塗上了凍瘡膏。還真管用,立即就不覺得癢了。
因為搽了藥膏,不方便拿手機,顏曉晨趴在床上,用一指禪給程致遠發簡訊,“已經用了凍瘡膏,謝謝!”
程致遠沒有回覆簡訊,也許在忙,也許看完覺得沒有必要回復,顏曉晨也完全沒在意。
客廳裡,只開了壁燈,光線幽暗。程致遠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酒杯,喝著酒,一手拿著手機,看著手機裡的簡訊:“已經用了凍瘡膏,謝謝!”
程致遠盯著簡訊看了一瞬,放下了手機。他從桌上拿起了從乞丐那裡“買來”的五塊錢,一邊仔細看著,一邊默默地把一滿杯酒都灌了下去。程致遠有點醉了,身子不自禁地往下滑,他索性躺倒在沙發上,兩手各拽著錢的一端,無意識地翻來覆去地把玩著,似乎要研究出它有什麼地方與眾不同。
顏曉晨有點記掛沈侯,不知道這會兒他在幹什麼,她慢慢地打了行字,“你在幹什麼?”可打完後,又覺得自己在打擾他,他的世界多姿多彩,她發這樣的簡訊過去,如果他不回覆,她失望難受,他若回覆,又是難為他。顏曉晨刪掉了簡訊,把沈侯白天發給她的簡訊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慢慢地睡了過去。
沈侯和一幫高中死黨約了出去唱歌,現在的人走到哪裡都離不開手機,有人一邊唱歌,一邊刷微博和微信。
沈侯也時不時拿出手機玩,微博的圖示上有紅色數字提示有新資訊,微信的圖示上也有紅色數字,唯獨簡訊那個圖示,不管開啟幾次,都沒有紅色的數字出現。其實,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透過簡訊聯絡,朋友之間都是發微信,不管是圖片還是語音,都很方便,可偏偏那個死丫頭用著破手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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