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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鬧彆扭哭鼻子了,沒想到是被人捏的。
“今兒阿昭不方便出來,她肯定是因為這個不高興了吧?”杜雲尋陪著他們姐弟幾天,多少懂得那小丫頭的脾性,小孩子都愛玩兒。這幾日他們三個一道玩,一塊吃,突然來了一群人,年齡有老有少,不用人說。範安陽的管事媽媽今日肯定不會讓她出來。
“為何不能出來?”範安嶽不懂。杜雲尋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與他解釋,只道:“今天人多,你記得阿昭的手不便吧?萬一被人碰了磕著了。對她的手可是大忌。”
範安嶽想起來了,同意的點點頭,“等客人走了,我們再陪阿昭用晚飯。”
“好。”
杜雲尋摸摸他的頭應下了,範安嶽有點不好意思的扭著頭,二門上當差的小丫鬟端了熱茶進來,他們兩喝了一盞茶,就聽到外頭人聲雜亂,“去看看。可是大少爺他們到了。”
小丫鬟脆聲應是,出去一會兒就回頭來稟,“七少爺,大少爺他們到了,杜大少爺也來了。”
“大哥?”杜雲尋愣了下,見小丫鬟笑著應是。他歡喜起身衝出屋去,動作有些急的帶翻了坐椅,沉沉的木器倒地聲,把屋裡侍候的人嚇了一跳,範安嶽動作很快追了出去。範安柏等人已進二門,看到他站在廂房前,笑著與他招手,範安嶽上前與眾人見禮,眼睛微瞟,只見杜雲尋和杜雲啟兩兄弟,站在不遠處說話。
“可都安排好了?”範安柏問小弟。
“嗯。”範安嶽將今日的安排一一細訴,範安柏讚許的拍拍他的頭,“長進了!”
其他人也附和著,雖然明知這樣的大戶人家,請客待客的細節都由人專負處理,但範安嶽一個不足十歲的小主子,能說得頭頭是道,足見其有心,而且看範安嶽眉宇間流露出平和的氣息,可是他在書院時,完全沒有的表現。
難道是因為與雙生姐姐離得近所致?
大夥兒進了園子,一路奇花異草小橋流水,景色十分雅緻,來到池塘旁,範總管早安排好舟子、釣具等,有興趣釣魚的,就上船親自體驗去,池塘邊的亭子備了筆墨,想抒發情懷詩興大發的,大可一展詩才,不想寫詩想畫畫的,也有長案讓人作畫,若是不想寫詩也不想作畫的,還有棋盤供人解悶。
有杜雲啟在,自然不可能放過他,棋院的幾位師兄拉著他,讓他說棋會上發生的事,也有人聽厭了棋會的事,選擇上船去釣魚,一群人寫詩的寫詩,作畫的作畫,各安其位。
其中幾個不甘寂寞的,拉著小廝問:“你家的六姑娘呢?怎麼不見人影?”
小廝聞言微愣,隨即笑咧了嘴,“回這位貴客的話,咱們六姑娘不適,大少爺讓她在屋裡靜養,多謝您幾位關心啦!”
“呵呵。”發問的那個人乾笑兩聲,還是那小廝機靈,把話題岔到今兒的重頭戲野炊上頭,才讓這幾人的臉色緩了下來。
今日客人多,範安柏一個人照應不來,託了杜雲啟兄弟幫忙照應,杜雲啟也忙,他得了棋會狀元正是最火熱的時候,方才從書院到範宅一路上,已有幾個人頻頻朝他示意,意圖與他攀親。
虧得領他去梅州的幾位先生事先給他說過了,一旦在棋會出了名,會有不少上趕著巴結的人,攀親的、交好的,什麼樣的人都有,因此他心裡早有準備,只不過再多的準備,真正遇上了這樣百般討好的,還是讓杜雲啟有些反應不及。
園子裡熱熱鬧鬧,昭然院裡安安靜靜,範安陽拿廚子烤得香噴噴的鹿肉餵給紅紅和白白吃,賀璋家的坐在她身邊,低聲道:“硯月姑姑在繡莊裡做的好,大少爺才會特別允許她回府來探硯月。”
“嗯。”範安陽專心的喂著寵物,不過耳朵還是自動將外間硯月姑姑和硯月的對話全聽了個飽。
“硯月真不打算順她姑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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