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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說明白些。”欣然揉著眼睛,眼角還深藏著淚漬,“他有了別的女人。”
“你確定嗎?”我問。
欣然看著我,臉上充滿了無奈,“記得那晚在旅館嗎?他其實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下午的時候我見到他們在餐館裡有說有笑地吃飯,我打電話給他,他卻說他在開會。”
我心頭掠過一絲微笑,“你那晚只是想報復他,是嘛?”
欣然的臉上有了一絲謙意,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不是一個懂得偽裝的人,但那晚我的確被她欺騙了,可能是我太愚蠢了,就連如此露骨的圈套也沒有覺察出來。
“對不起,我只是——”
我搖搖頭,那原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們之間本就跨過了道德的界限,現在又何必用道德還衡量彼此的對錯。
欣然無奈地轉過了頭。
“我該怎麼辦?”欣然哭泣著問我。
我倒了杯水給她,拒絕回答她的問題,與其說拒絕回答,倒不如說是無從回答。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然後告訴自己,我錯過了上班的時間。我抬頭又看了看牆上的鐘,然後告訴自己,我錯過了請假的時間。我還是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然後告訴自己,我錯過了朋友的生日。我仍舊看了看牆上的鐘,然後告訴自己,我錯過了一天的時光……
又有人敲門,我看了一眼欣然,一臉茫然。開啟門一瞧,原來是收清潔費的阿姨。天吶!天上真是不公平,我已然住在了垃圾堆裡,竟然還要問我付清潔費。
不情願的把錢交給了她,她衝我樂,我憤然關上了門。
新年
南方的冬天透著一絲的陰冷,在不怎麼幹燥的空氣裡,充斥著現代人的呻吟。在節奏迅速的城市裡,一種陌生隨處可見。
工作的時候,人們總是忙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在看似忙碌的環境中,絲毫尋覓不到人與人之間的溫存,也許,這就是現實社會。
前些天生病,請了一個禮拜的長假。但在週中就已經好了差不多了,可偶爾有這樣的機會,索性繼續以病人的身份在家待著。
中午的時候,李霞來看望我,帶了許多的吃的,都是我愛吃的東西。
“煙怎麼沒有?”我問。
李霞把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扔,過來往我身上就是一拳,“抽你個大頭鬼,毛病剛剛好癮就上來啦?”我假裝被打痛的樣子,“你帶煙了伐?就一根。”
李霞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煙,點起一根放在嘴上,“想抽嗎?”她把煙往我這邊扇,故意勾引我。“死丫頭,跟我搞是伐?”我站起身,抱著枕頭衝了過去,李霞突然尖叫起來,繞著桌子跑。“你覺得你逃得了嗎?”我一把抓住李霞的手臂,把她抱在懷裡。李霞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哭著說:“我見到欣然了。”倏地安靜了下來,李霞擦拭著眼睛,我鬆開了手,可李霞還緊緊地抱著我,生怕一放手我便會消失在她面前。
“你會去見她嗎?”李霞拼命地搖著頭,“我已經開始後悔看見她了,也開始後悔告訴你了。”我心裡一陣的絞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滿腦子都是欣然的面孔,她的笑,她的舉手投足,她說話的樣子,和她那迷惘的眼神。
我真的害怕再見到欣然,我開始抱怨李霞把欣然的訊息告訴我。不,不是這樣的,那只是安慰自己的藉口,擺脫束縛的理由,錯終將再錯一次。
農曆的歲末,也是一年當中最為忙碌的一段時間,日曆上紅色的數字醒目卻孤獨,無情地慢慢走過。
倦鳥歸巢,每當這個時候,遊歷在外的人們總是特別的想家,想家裡的父母、孩子、愛人。但也有例外,可能並不是每個家都是溫馨和睦的,有人惦記,亦有人逃避。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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