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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你偷了別人的東西,在主人沒有找來之前,你總是刻意不去想這件事;可是不去想就真的不會發生嗎?
當然不會。
秋梓善在看見寧晚秋的那一刻,心中不知是緊張還是乍然鬆了一口氣;也許她在潛意識裡就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吧。
洛彥回頭就看見秋梓善站在不遠處發呆,他有些好笑地走過去拉著她:“怎麼了這是?站在這裡發什麼呆。”
洛彥側頭親密地和她說話;而秋梓善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寧晚秋。洛彥跟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的時候,不由失笑,他攬著她的腰肢輕聲問:“我不過和她說了一句話;還真吃醋了,小醋罈子。”
洛彥的聲音低沉而又柔和,明明是清朗之音卻因最後的尾音而帶著深深淺淺地纏綿,秋梓善心中突然想到,大概前一世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和寧晚秋說話的吧。前一世的自己甚至都沒正式出現在他的眼中,只怕偶遇過,他都不會記住自己吧。
當一個念頭在你腦海中紮根的時候,你就無法阻止他發芽,甚至你的胡思亂想正幫助它茁壯成長。
秋梓善霍地轉頭,語氣堅定地說:“我要回家,現在就回家。”
洛彥有些錯愕,剛才前臺又將今天的天氣說了一遍,這種大雨滂沱的時候實在是不適宜下山。洛彥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鬢髮,細心安慰道:“現在山道實在溼滑,下山有點危險,不如我們等雨不下再走怎麼樣?你今天早上不是還說不想回去,正好趁著下雨我們可以再在這裡待兩天。”
站在一旁的寧晚秋突然轉頭看著秋梓善,她的目光溫婉柔和,可是卻讓秋梓善膽戰心驚。
她根本就不敢看寧晚秋的眼睛,無論是從道義上還是事實上,這一世是她先遇見洛彥的,她不該對寧晚秋產生這種情緒,可是她就是不敢去看這個人的眼睛。
因為在心底,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小偷。
“不行,我現在就要走,我要回雲都,立即就要回,”秋梓善有種不由分說地執拗。
洛彥見她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就態度斗轉,便有些疑惑地問:“是不是中域出了事情?還是梓翰有事?”
他見秋梓善這般著急,能想到的理由也就這兩個。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真正的原因是剛剛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偶遇的女人。
秋梓善臉上沒有表情,或者說是強忍著表情,一板一眼地說道:“不是,我就是不想待在這了,我想回家。我在這裡待的喘不過氣了,我今天就要回家。”
這次洛彥是真真詫異,要說秋梓善平時小脾氣那是自然有的,但是總體上她還是屬於善解人意的。有時候她不願做一件事,洛彥勸幾句她也就彆彆扭扭的同意了。
兩人偶爾口角之爭,該低頭的時候秋梓善絕對不會死犟到底。
可是今天,無論洛彥怎麼說,秋大小姐就是一句話,我要回家,現在就走。
等兩人僵持了一會沒說話時,之前站在旁邊的寧晚秋倒是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小姐,其實我們這個旅遊團也是雲都過來,我們都挺想回家的。但是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適合下山,要不你等一等,明天天氣就該放晴了。”
秋梓善原本就心煩意亂,而這個寧晚秋突然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插嘴,她心中死死壓制地情緒如同一下子就找到了出口般,她衝著寧晚秋不客氣地冷聲說道:“關你什麼事,走或者不走,這都是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插嘴我們之間的事情。”
寧晚秋是跟著學校的其他的老師一起在山莊旅遊的,每年一次暑假出遊也算是教師的福利。她的同事都還在周圍,她憑白被如此訓斥,一下子白皙地臉頰猶如渲染了一層紅色塗料般,她尷尬地看著秋梓善又看了一眼洛彥,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