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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寒身上,也只是捲起了蕭劍寒的紮在腰間的布帶未稍,微微地晃動了一下而已。
蕭劍寒適時一笑道:“晚輩武林末學,自是難以與你老相比……”他話音末已,駱濤己揚眉狂笑道:“好一個深藏不露的娃兒!你適才用以卸去老夫勁道的武功,可是那公冶老人的‘化虛神正’?”
蕭劍寒聞言,連忙抱拳道:“駱老好眼力,晚輩僅識皮毛,當不得老前輩一笑。”
駱濤白眉連連閃動,笑道:“娃兒,你是那摧心老人的傳人?”
蕭劍寒搖頭道:“不是!”
駱老人聞言怔了一怔道:“怎麼?你小子不是公冶兄的弟子?”
蕭劍寒笑道:“晚輩雖得公冶老人指點,但卻不曾蒙其收在門下,晚輩另有師門傳授……”駱濤大笑道:“娃兒,你師父是誰?”
蕭劍寒此時已走到室內的一張茶几之旁,這茶几之上,還有一個茶盞,而且,那盞茶正在冒著熱氣,顯然,不久之前,這兒還有一個人。
蕭劍寒暗自在心中盤算,暗道:“這位與駱老有資格聊天之人,必然也是一位武林之中的高人,但不知此人是誰?如果是個與那‘紅紅公主’一鼻孔出氣之人,自己就不便報出師門了……”他想到此處,連忙笑道:“晚輩師門,與老前輩可以稱得上故舊之交。”
駱濤笑道:“老夫故交極多,令師是哪一位?”
蕭劍寒忽地笑道:“駱老,這兒還有一位朋友呢?何不請出一見?”
駱老聞言,先是一怔,繼而忽然大笑道:“娃兒,你真是聰明得過分了些,如果你真是老夫故人子弟,老夫真為這位故人擊節三嘆……”話音一頓,忽地向屋頂之上叫道:“下來吧!這娃兒比你老料想的高明得多。”
駱濤話音未落,打那茅屋的橫樑之上,已告落下一人。
蕭劍寒舉目望去,只見此人身高不過五尺,穿著一件白色長衫,連腳面俱都遮住,禿頂殘眉,雙頻內陷,蒜頭鼻下是一張癟嘴,唇上有幾根稀稀朗朗的白鬚,唇下面,卻又是光禿禿,讓人瞧上去,簡直有些不倫不類。
但蕭劍寒卻知道,這位白衣怪老人,功力之高,決不在駱濤老人之下,因為那一雙小眼睛,精光四射,叫人不敢逼視。
白衣老人身形落地,竟是哈哈一笑道:“駱兄,此子一身邪氣,你可看出來了?”
駱濤笑道:“冷兄所指邪氣,可是他這身不適身份的裝束?”
白衣冷姓老人道:“不錯!”
蕭劍寒聽得幾乎失聲大笑!這姓冷的老人,明明是自己這身打扮充滿了邪氣,卻又偏偏要說別人是一身邪氣,敢情是“惡人先告狀了”。只聽得駱濤笑道:“冷兄,你在旁也瞧的很明白,這娃兒有點來頭吧!”
白衣老人道:“有!大有來頭!”
白衣老人話音一頓,向蕭劍寒一笑道:“小子,你臉上抹了什麼東西?弄得這生難看?”
蕭劍寒失笑應道:“晚輩生就這付容貌,老人家怎麼說晚輩臉上塗了東西呢?”
白衣老人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可以瞞得過天下人,卻瞞不過老夫這一雙有‘千里拘魂’之力的神眼。娃兒,你說老實的吧!”
蕭劍寒聞言,霍然心驚,失聲道:“尊駕是與公冶老人齊名的‘千里拘魂,無影鬼叟’冷老前輩?”
白衣老人果然是冷水濤。
蕭劍寒話音甫落,老人立即笑道:“不差,不差,你果然很聰明,老夫正是冷水濤。”
蕭劍寒聞言,心中一動,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剛才的思慮正是做對了。冷水濤乃是自己外祖母的兄長,就實際而言,乃是自己的舅公公。
可是,他眼下卻不能上前認這位舅公。他記得與古老人等在賓館研討如何尋找外祖父之時,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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