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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上了!’,應虎也後悔不迭,連連作揖賠禮,道:“都怪我這張嘴不好,不會說話,偏又愛胡說八道,表妹別生氣,小兄重生打它—頓,看它下次還敢不敢信口開河!”
他可是說到做到,左右開弓,竟狠狠打了自己兩記耳光。
易湘琴猶不肯罷休,賭氣要走,道:“我非去告訴姨父不叮!,”
應家兄弟急得繞桌子勸阻,苦苦哀求,只差沒有當場跪下來……”
正亂著,樓口一聲輕咳,又上來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穿古銅色長衫,相貌威猛的虯髯老者,後面跟著一個黑衣老人,左袖上端用針彆著一小塊麻布,身帶喪記,面含憂色。
夥計們一見那黑衣老人,全都躬下身去,招呼道:“洪老,你好!”
誚家兄弟扭頭望見那虯髯老者,臉色頓變。
易湘琴卻欣然發出一聲輕呼,叫道:“孫叔來了,有你們好看的啦!”
那虯髯老者似乎頗感意外,驚喜地道:“啊!原來你們也在這兒。”.應家兄弟趕忙迎上去,恭恭敬敬叫了聲:“孫二叔。”
姓孫的虯髯老者回手一指,道:“見過洪老前輩。”
應家兄弟一齊躬身見禮,那姓洪的黑衣老人連稱“不敢”。
虯髯老者含笑引介道:“他們哥兒倆,就是敝盟兄膝下兩位少莊主。”
洪姓老人恍然一哦,拱手道:“原來是日月雙劍兩位少俠,失敬得很。”
虯髯老者又對應家兄弟道:“這位洪老前輩,人稱‘七步追魂手’,也就是目下蛇拳門的新任掌門人,說起來,這座酒樓正是蛇拳門產業,你們哥兒倆沒在這兒鬧事吧?”
應龍恭謹地道:“二叔說笑話了,咱們兄弟自上次得二叔教誨以後,早就革心向善,沒有再惹過事……”
易湘琴哼道:“孫叔,別聽他的,他們剛才還欺侮我哩!”
虯髯老者笑容立斂,沉聲說道:“當真?”
應家兄弟敢情很怕這位“孫二叔”,兩張臉乍紅乍白,急急申辯道:“二叔聖明,小侄們哪兒敢……”
易湘琴小嘴一撇,道:“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剛才是誰罵我小子?是誰罵我沒吃過雞鴨?”.應虎急急說道:“表妹知道,那不是罵你……”
“罵誰也不行!”虯髯老者怒目一瞪,眼中威稜暴射,喝道:“二叔我眼看你們長大,還會不知道你們兄弟的毛病,平素仗著抱陽山莊威名,在外面狐假虎威,什麼事幹不出來?動輒傷人,驕橫逞強,父母兢兢業業闖得的名聲,早晚要被你們毀了才算完。”
應家兄弟滿臉愧怍,並肩垂手,肅然不敢作聲。
虯髯老者頓了頓,又道:“當然,對琴姑娘,諒你們再有十個膽,也不敢罵她,但以你們的家世出身和教養,對任何人也不該口出惡言,你們年紀都不小了,這種紈絝子弟的劣性再不改,總有一天會後悔莫及的。”
應龍俯首答道:“是的,小侄們牢記二叔的教誨。”
虯髯老者面色稍霽,回顧易湘琴道:“琴姑娘別生氣了,看在孫叔份上,暫饒他們一次,以後若敢再犯,孫叔會剝他們的皮!”
易湘琴刁蠻地笑道:“剝皮倒不必,最好能用針線,把他們兩張臭嘴縫起來,省得再罵人。”
虯髯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就這麼辦!就這麼辦!”
旁邊的七步追魂手洪濤含笑問道:“孫兄,敢問這位姑娘莫非就是一劍堡主易大俠的令嬡?”
虯髯老者一擊掌,笑道:“瞧我該多糊塗,意忘了替你們引介。”於是,便將易湘琴家世,大略向洪濤介紹了一遍。
彼此敘罷禮,七步追魂手洪濤忙命重整酒席,邀請眾人入座同飲,以盡地主之誼。日月雙劍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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