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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就會堵車,見怪不怪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事現在我們沒地去,什麼地方也不營業啊,我們去哪呢。“咱們去看看扎西吧”張新還惦記著那個西藏煉器大師呢。“好吧,沒地去只能去了,估摸著還能再搞吧拉孜呢”花滿貫還惦記著藏刀呢,自己都有一把名貴的拉孜了。
我們沒有辦法只能順從他倆去看扎西了。張新給扎西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他們租的房子是在宋家莊,我們打著計程車就前往宋家莊。
宋家莊離南昌堡不遠,也屬於城鄉結合部。宋家莊的男人都靠進城務工為生,所以宋家莊很難見到男人,男人都在城裡呢。宋家莊盡是些老弱婦幼。
我們到宋家莊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山田裡能零零星星看見幾個婦女在地裡勞作,山坡上幾個人放著牛羊,還有村裡幾家都有了炊煙,難道村子裡都吃的早嗎?我記得爺爺奶奶家並不是這樣啊。
我們根據扎西模模糊糊的指路,張新神神叨叨的探索終於找到了扎西租的院子。
扎西租的院子還挺大,光房子就八間,還有一個正堂。院子前面種植著兩盆萬年青,還有一顆有上百年光景的楊柳樹。楊柳樹下還有一個石制象棋桌。可見原來這家主人應該是個老人。
房間裡的傢俱全是紅木傢俱,就現在這傢俱就值幾百萬,正堂還擺放著一套紫砂茶具,還配套幾個紫砂茶寵。屋後面還有一個菜地,菜地的土挺肥沃,適合種植,但是扎西忙著他妻子的病,沒時間種植,好好的一塊菜地就荒廢了。
扎西把我們迎進屋,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白開水。我看桌子上有紫砂茶具,不能浪費,和扎西討要了一點綠茶,給他們泡了一壺茶。
小時候在爺爺家,爺爺喜歡喝茶,家裡用的也是紫砂茶具,我耳燻目染的也學會了。茶泡好了,給他們一人一杯,他們喝著都讚不絕口。只有葉紹說“苦不垃圾的,什麼東西”把我倖幸苦苦泡的茶給倒了。
我們都不在意葉紹的這種行為,因為我們見多了,葉紹這種粗人,哪裡懂得品茶這種高雅藝術。要是每一次我們都生氣,早就被氣死了。
扎西喝了我泡的茶,也讚不絕口,說我的茶和這家原來的老主人挺像。原來這家主人是一對夫婦,都是大學教授,扎西走投無路的時候來宋家莊租房子,老夫婦見扎西可憐,就免費借房子給他們住,還請大夫給扎西妻子看病。
後來,老夫婦要隨兒子去美國定居,家裡交給別人也不放心,租出去更不放心了,就交給扎西看管,扎西就在這裡住下了。
張新轉了一眼房子,說這房子不簡單,和他爺爺居住的地方佈局相同,看來這對老夫婦也不是大學教授那麼簡單。
我們都以為張新在疑神疑鬼,誰能想到這房子還給我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驚喜。提前說下,房子裡並沒有寶藏。
喝完茶,看了看扎西妻子,扎西妻子的病情已經開始好轉,臉色也變紅潤了,也逐漸走出兒子去世的陰影了。我們和扎西閒聊了一會,就到中午了,扎西的妻子強行要下地做飯,報答我們。
我們也沒辦法,就客隨主便,吃了一頓正宗的西藏大餐,雖然原料不對,但是我們吃的還是津津樂道,重要的那種風味。
酒足飯飽後,我們就離開了扎西家,回了趟學校。在宿舍裡,我給劉依楠打了個電話問問情況,劉依楠說情況不樂觀,光頭強還在四處尋找我們,要把我們大卸八塊。我們又偷偷溜出了學校。
出了學校之後,我們到摩登喝了幾杯。好吧,是幾瓶。喝的冰鎮啤酒,透心涼,心飛揚啊,簡直爽爆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六點,離八中放學還有半個多小時,不能在待著摩登酒吧了,要是被光頭強湊巧遇到,我們就危在旦夕了。
我們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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