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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客人呀,您這可真是問對了人呀,小的我可以說是這兒附近無人不知的百事通,只要你有什麼想知道的,我都能給您說出來······”
沒等他把牛吹完,溫格恩斯就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說重點!”他可不是那麼好哄騙的,什麼無所不知的百事通,雖然酒館魚龍混雜,但想要從中得到一個城市全部的秘密,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別人也不是傻瓜。有些事是不會在酒館談論,甚至一些知曉重大機密的人物,根本來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見溫格恩斯似乎有些不耐煩,侍者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被溫格恩斯握在手中的法杖,繼續說道:“嗯,要說最近的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就是一位聖武士的墮落吧。”
聽到這話,溫格恩斯倒也沒打斷侍者,讓其繼續說下去,畢竟找了杜林這麼久,也累了,打算把這純粹當故事聽。
“那位聖武士叫做雷恩,是我們塔爾走出來的人。據說幼年時便離開了塔爾,前往大陸南方歷練。不知什麼時候成了正義之神提爾的聖武士。本來這是一件值得榮耀一生的事(溫格恩斯在斗篷內不屑的撇了撇嘴),但不知為什麼,前兩個星期雷恩極其落魄的回到了塔爾,每天都會來這酗酒,醉了後,便搖搖晃晃的回他那原來的破屋子。現在他的雙親也死了,沒人管他,能這樣花錢估計他在當聖武士時撈了不少,誒,你看你看,剛說到他,他這不就來了麼?”
溫格恩斯以一種饒有興趣的眼光順著侍者所指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搖搖晃晃的推門走了進來。這男人一身落魄的乞丐裝,如果他躺在外面大街地上,那麼十有八九會被當成乞丐,搞不好還可以獲得幾枚別人施捨的銅板。
齊脖的長頭髮散亂地垂直在他的頭上,遮住了他的半邊臉。看著頭髮上那一片片的油膩物質,溫格恩斯不知道這是有多久不曾洗頭髮了。灰暗的眼神透露出的是死一般的寂靜憂傷,這讓溫格恩斯不禁想起了自己。這使得溫格恩斯看雷恩笑話的心情減少了不少。
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溫格恩斯將目光聚集在侍者的身上,淡淡地問道:“還有什麼比較特別的事麼?”在溫格恩斯那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縮了縮腦袋,不再去看雷恩,而是苦著臉回想著有什麼事情能讓對面這個法師滿意。
突然,侍者用右手錘了下他左手巴掌,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馬上又拉下了臉,欲言又止的,似乎是在顧慮什麼。
溫格恩斯見到這種情況,在袍子下的手偷偷準備了手勢,對侍者放了一個一級的催眠術。在法術的作用下,侍者立即說道:“對了,還真有一件。這件事是我親身經歷的(壓低聲音),別人並不知道。”
偷偷四處望了望,侍者見沒人太注意這裡,才繼續說道:“這是在一個月以前,當時半夜裡我準備回去睡覺,走在城裡東南邊的小路上,突然聽到旁邊一座藍色有奇怪紋路的屋頂的房子裡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響聲。”
說到這,侍者停了停,似乎是想醞釀一下感情,接著說道:“說來這個房子的屋主也是個神秘的傢伙,我在塔爾住了這麼久,城中大部分人都應該認識的,但偏偏這屋子的主人神秘之極,不僅我從沒見過,而且我聽其他人說起也是這樣,平時不見人影,但有時會從屋中傳奇光來,似乎是有人住的樣子,偏偏又沒人見過有誰進出過,而且這房子中似乎也沒投出過一點聲音,就像毫無生氣一般的坐落在此。那時竟然能聽見一些奇怪的響聲,反而把我好奇心勾起來了。那家主人似乎家境不錯,我勉強扒上他家院子圍牆看了看······”
正說著,侍者看見溫格恩斯那隱約露在外面的嘴唇似乎露出了不相信的笑容,立馬挺起胸昂起頭說道:“你要知道,當年我好歹也是一名四級的遊蕩者,雖然很多年不冒險了,但那身手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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