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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間別墅登記在他妻子名下,除了家族度假之外,平時沒有人居住。我已經向他借了過來,查爾斯絕對不會想到你會跑到那裡去,你可以安心地養傷。」
所以,這是他親愛的會計師大人也在場的原因。章柏言懂了。
如果他確定要休假,財務和職務上都必須委派適當的人選接手,愛德是他們父子倆本來就信任的人,而麥特,這年輕人的好處是他像個孤鳥一般,無論在章氏或在自己服務的會計師事務所都沒有太多背景包袱,近幾年來的工作表現又極為出色,想來這也是愛德挑中他做為在場第三人的原因。
「我能請問一下,你們為什麼認為我有辦法一個人生活三個月?我上一次進廚房進行跟『煮』字有關的行為是七年前,目的是煎一顆蛋,結局是打電話叫外送。」
「這個……」愛德清了清喉嚨。「其實我們可以另外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照顧你。一個和你的利益切身相關,不會向小報記者販賣你的下落,但是又和紐約的生活圈子完全不相干,跟你沒有共通朋友的人。」
「如果有這樣方便的朋友,在場人人想要,請變出一個來給我瞧瞧。」章柏言嘲諷地道。
「你前妻。」愛德聳了聳肩。
炸彈掉下來都不會有此刻的震撼了。
麥特的下巴掉了下來。
章柏言的厲眼先是大睜,然後殺人般眯了起來。
「愛德……」危險的嗓音變得低沉。
他的前妻。這個他連想都不願去想的小插曲。
「柏特,你必須承認,她是最適合的人。即使你母親那方的人,對於這樁短暫的婚姻都所知不多,查爾斯絕對不會追查到她那裡去。」
「慢著,章先生結過婚?」麥特的眼睛差點突出來。
愛德不理他,繼續道:「即使查爾斯真的追過去了,若妮·哈德森與你的前妻,你寧可哪個人置於危險之中?」
「嗯……」章柏言靠回椅背上思索。
在英國的最後一年裡,當時老頭子還未檢查出是癌症末期,只是身體不適,頻頻催促他回美國來,娶一個他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氏家千金。
基本上他是不排斥這種事的。前頭說過了,他和父親很像,他們都習於用各種方式追求成功,婚姻只是手段之一。
他只是不爽父親總是在試圖遙控他的生命。如果他要結婚,那個物件也會是他自己選擇的。
然後就為了賭一口無聊的氣,他故意釣上一個臺籍女留學生,花了三個月就哄她甘願簽下一堆婚前協議,然後嫁給他。
他在第一時間把結婚證書傳真到美國去,老頭子如他所預料的跳腳。
如果依照正常的程式發展,他打算得意洋洋地回到美國去,明確地讓他老爸知道他的生命只能由自己主宰,先折騰老頭子半年後再離婚,然後在自己的意志下決定接掌章氏的時間。
但是傳真回美國不到一個月,他父親罹癌的訊息便得到證實。他匆匆帶著這個新婚妻子回到美國,她被安置在波士頓的豪華公寓裡,他則回到紐約,從此不曾再同居過。
「離婚協議早在幾年前便生效了,她不可能答應幫這個忙。」章柏言深思地指出。
「也不盡然。離婚協議雖然讓她得到的不多,可是她的小孩,終究是你目前唯一且合法的繼承人。如果你在她的孩子成年之前死去,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整個權力大餅早在她兒子長大成人之前就被各派系的人瓜分光了。」愛德深深看著他。「柏特,她需要你,她需要你活著,我們只需要讓她也明白這一點。」
啊,小孩……章柏言閉上眼,揉著眉心。
他怎麼忘了,還有那個該死的小孩。
處理完喪事不久,他去到那個「妻子」的住處,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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