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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看個毛啊,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的,可是什麼禪功跟她們又解釋不清楚。
最後鬧騰了一宿。我只得妥協了,女人實在太難纏了,我還是認命吧。
第二天夜兒就帶我去醫院,柳姬也來了,詢問怎麼回事。夜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說了,她大驚失色,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特麼渾身難受啊,你什麼眼神?真當灑家是陽。痿啊,信不信大爺分分鐘操翻你!
結果還是檢查了,硬是沒檢查出什麼毛病,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小夥伴也可長可短可軟可硬。
我就說看吧,說了沒事。夜兒還疑惑,說是不是檢查出錯了,再去別的醫院檢查一下。
我勒個去,我算是服了,結果跑遍了整個城市所有的街,都沒病。
夜兒終於放棄了,十分氣餒和擔憂。柳姬跟我不太熟,也不好意思過問,我本想調戲她一番讓她看看我多麼的叼,但硬是提不起興趣,結果還是回去了。
恰好小雪她們回來了,珊珊果斷跑來詢問結果,她自然也是氣餒和擔憂。
我倒是心不在焉,看看學姐,心中有些暖意,她瞟了我一眼,飛快移開目光。
旁邊小雪呼啦掏出個甜筒舔了起來,然後假裝不小心地碰到了學姐手上,她就笑嘻嘻地去舔學姐的手。
學姐羞了個大紅臉,逮住小雪就打:“你這丫頭幹嘛!”
小雪裝無辜:“怎麼了嘛?不就是舔掉奶油嘛。”
我抽抽嘴,又好氣又好笑,學姐則逮著小雪回房去打屁股了,整個皇宮都是小雪賣萌似的慘叫。
我笑著去歇息,最近日子平和,啥事兒都沒有,感覺天下都太平了,老羅也走了,我人生再也沒有追求了,每日間混吃等死吧。
當晚珊珊和夜兒又過來,對我又捏又摸,最後還耍了我的小夥伴。
我的男人本能還在,自然是挺了,但內心卻沒有**,她們自然也是看得出的,就更加擔憂,珊珊甚至悲傷:“看這傻大個,挺成這樣了臉不紅氣不喘,多半是廢了。”
夜兒也悲傷,我蛋疼,說你們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覺去,別評鳥論**了。
她們沒做,憂心忡忡地走了,不過走到外面驚叫起來:“好你個妮子,怎麼又來偷聽!”
“哪兒有,我是來噓噓的!”
我哭笑不得,小雪又來噓噓了啊。
我沒在意,睡覺就是。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這幾天裡我一個人“孤獨”地活著,白天看看天瞅瞅地,望望雲瞟瞟水,生活悠閒樂無邊。
我發覺這樣挺好的,無憂無慮,我是個天真的小女孩,辣麼萌。
然後就不萌了,因為珊珊和夜兒又來煩我了。當時我正在吹風,她們一左一右抱住我,似乎有點事難以啟齒。
我說幹啥?夜兒不好意思說,珊珊咬咬牙開口:“老王啊,小雪說你似乎對她媽媽很感興趣。”
擦,我說你幾個意思?小孩子的話能信?夜兒掐我:“那晚小雪恐怕是聽到我們的話了,她聰明得很,八成是知道你廢了,就跟我們偷偷說了你跟她媽媽的事,她也想你這個爸爸跟媽媽在一起。”
我抱著手淡笑:“so?”
珊珊一巴掌抽來:“so,you去跟you的初戀重歸於好吧,我們認命了。”
我心中好笑,昂頭看著天嘆了口氣:“別鬧了,我又不是廢人,你們想要就來啊,搞什麼鬼。”
她們對視一眼,十分擔憂:“可是你這樣”
這樣有啥不對?這叫成熟穩重,男人不想裝逼不想草逼才叫男人,想裝逼想草逼那是男孩。
我說朕的思想覺悟已經有三四層樓辣麼高了,愛妃無需多言。
她們都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