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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經過我的窗前,嘴裡的零食,手裡的漫畫,心底初戀的童年……一寸光yīn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yīn,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整首歌唱完的時候,眾人的耳朵裡似乎除了這悠揚的口琴聲和靳可竹淡雅的歌聲,那些山澗之中流水的聲音,瀑布的轟鳴聲,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鳥叫聲,都消失的不見了蹤影,天地間就只有艾一戈和靳可竹的兩種聲音,不由得讓人聽得都痴了。
那邊的帳篷裡再也沒有了聲音,反倒是拉鍊被拉開,然後兩人把腦袋『露』了出來,相擁的坐著,小范把身子緊緊的靠李大嘴的身上。原始的那種yù望被這素雅的口琴和歌聲驅散的無影無蹤,兩人皆沉思著,也不知道想些什麼,總之,不是想著關於yù望的事情,而是貼近本心的一種回憶,又或者是對以後生活的一種幻想。
靳可竹也慢慢的坐了起來,艾一戈卻渾然未覺,想了想又吹響了口琴,這次傳出來的音樂他們聽了還是覺得很熟悉,也是屬於那個年代的臺灣民謠,《三月裡的小雨》。
歌聲又響了起來,只是這次是出自李大嘴的口,雖然歌聲同樣的不夠專業,雖然歌喉也略微的有些沙啞,但是這種難得的夜裡,聽起來卻有一種極為不平常的東西,激『蕩』眾人的心間,彷彿可以讓他們忘掉以往的種種,只是無條件的接受眼前的一切。
“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瀝瀝,淅瀝瀝瀝瀝下個不停。三月裡的小溪,嘩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流不停……”
不知道什麼時候,艾一戈覺得自己的肩膀一沉,靳可竹居然很主動的靠近了過來,把她的腦袋枕艾一戈的肩膀上。或許,某一些特定的時刻,某種特別的氛圍的影響之下,人類,特別是感『xìng』的人類,總是很容易被一些情緒所左右的吧?今晚這種奇特的氛圍之下,雖然有些微微的涼意,但是靳可竹卻彷彿可以忘記跟艾一戈之間初的不快,而想起的全都是他對自己的好。不由自主的就產生了一絲親近的意思。帳篷的狹小也給兩人提供了絕佳的幫助,特別是靳可竹,讓她可以很自然的將自己的身體靠近艾一戈,彷彿兩個相互取暖的人一般,將腦袋靠艾一戈的肩膀上。如果僅從這個場面來看,兩人就彷彿一對經歷過種種磨難終於走到了一起的男女,此刻充分的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安寧,往事種種都可以扔到一邊不去理會,重要的只是現這種恬靜的氛圍。
當艾一戈吹起了《橄欖樹》的曲調之後,再也沒有人開口應和了,而艾一戈的口琴聲也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聽四人的耳朵裡,都彷彿渾然天成,似乎都能聽到齊豫那悠遠寧靜的聲音,艾一戈的口琴聲間隙之中緩緩送來。
幾人都側耳傾聽,不知不覺的沉浸其間,或許是山間微涼的風吹過的緣故,靳可竹的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艾一戈很敏銳的覺察到了,忍不住就顯得非常習慣的一般,左手抓著口琴繼續吹響《橄欖樹》悠揚的曲調,右手卻自然而然的伸向了靳可竹,將她瘦弱的肩膀攬了自己的懷裡。
靳可竹也彷彿渾然未覺,一點兒都沒有平rì裡那種被冒犯的感覺,反倒是無比舒適的艾一戈的手掌放自己肩頭的時候,身子又輕輕的向艾一戈靠攏了一些。至少這樣的一個夜晚,這樣的一個時刻,艾一戈有一種彷彿回到從前的感覺,身旁的靳可竹也再不是那個被自己“傷害”過的小丫頭,而是初那個跟自己過著甜蜜的戀愛生活的她。
就這樣緊緊相偎,就這樣甜蜜幻想,黃果樹瀑布依舊雷鳴一般的聲音之中,靳可竹覺得腦子裡一片空靈,睏意逐漸席捲了整個腦海,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竟然就艾一戈的懷裡甜甜的睡著了。
小范和李大嘴那邊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兩人保持相同的姿勢,坐帳篷裡靠近口子的地方,緊緊的相擁,眼睛裡是稍遠處那依舊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