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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不是科技和經濟都很強大嘛,跟峻野都抗衡那麼長時間了,也被圍了那麼多年頭,沒理由說沒就沒吧。”沒堅持到一千年,怪可惜的,不過大陸還在,只是被侵略了而已,沒準過幾年還能搶回來。
“只是?啥叫只是?被人吃掉了還只是?”都郵說得義憤填膺,可情緒上並沒太大起伏,在我聽來裡面摻和了點兒嘲笑的味道。
“芥末啊,現在形勢很不一樣。”厚滿沒用有趣形容,這個“不一樣”應該不是好玩的事兒,“沃土被滅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最後竟然是這麼被搞定的,他們選擇了最垃圾的掙扎方法,造就了一大批英雄,損失了無數的炮灰,結果還是沒避免得了。”
“咋回事兒?什麼方法?”沃土上政權更迭肯定不止八百九十年,在他們七人存在以前早就有了,只不過沒明確叫沃主而已。他們幾人經歷過的政權交替沒有幾百次也總不下幾十種,連厚滿都說是最垃圾的方法,那會是什麼方法?
“這事兒還得往前算,到沙新遼被攻破的時候,沙新遼當時完全是被穿北那幫土匪給推平的,沒日沒夜連續屠城的打法,聽到信兒的能跑都跑了,留下反抗的也都交代了老命。”都郵說得一板一眼,像是在進行事件分析,奇Qīsuū。сom書馬後炮地後知後覺,“當時很多人分析是因為沙新遼宗教派系多,人們都顧著自保沒什麼向心力。”
“向心力很重要,團結就是力量嘛。”我只是單純應和他,屠城的打法論啥向心力都白搭,摧毀總比保護來得容易,更何況是生命這麼脆弱的東西。“繼續,繼續!”
“後來,他們轉向進攻茂世宏地,那算是宗教單一,向心力強的了,結果還是沒兩年就滅了,茂世宏地那塊豆腐地兒人太少,軍事科技太落後,真就是說輸就輸的事。那幫人順勢去攻伐塞聖地的時候,伐塞的老大幹脆投降了,想押押寶,僥倖能保住全國上下的百萬條性命只當賺了,沒想到還是被屠殺了大片,自己小命也沒留住。”本以為都郵很無奈,可聽語氣好像沒什麼,他既不憎恨那些屠殺的人,也不惋惜被殺的,國家不是他的祖國,土地還是他的沃土。沒惹到他們頭上,也就沒失去什麼,只當是又看了場大熱鬧吧,“最後才打到沃土,之前被滅掉了周圍四個國家,多少都應該吸取點兒經驗。峻野算是被打了措手不及,沃土照理說都已經準備充分了,全國上下也沒啥礙事兒的分歧,一致準備抵禦外敵,軍事科技和人口都有明顯優勢,結果最後他奶奶的還是翹了。”
“方法呢,方法呢?厚滿不是說最垃圾的方法嗎?”管他死不死,反正一窩全死,還是垃圾的八卦能吸引我,“什麼算是最垃圾的方法?”
“幾百年都不用的法子,搬出來當稀罕物,搞得大家都不安寧”都郵喝了口水剛要繼續說,就被厚滿搶了話,“你知道不?老沃主一死,新沃主剛要即位就被人做了,冒出幾個廷殿侍說有啥天神降臨,找了個十來歲的小屁孩做新沃主,蒙老百姓說那個啥啥神投胎的沃主可以帶給大家和平安定,只要聽他的準沒錯。哈哈,騙三歲小孩子啊,誰他媽的能相信這鬼話?”
“不信就算了,換唄,鬼話有的是,想用哪個挑哪個好了。”吃完羊羹喝咖啡,嘴裡感覺怪怪的,羊羹是梅子味,酸酸的,蓋上咖啡苦苦的味道,說不出來的彆扭。
“不信,可來不及不信,這時候再發生點兒內亂,就更熱鬧了。”厚滿嘖嘖嘖地咂了幾下嘴,“就有那麼一批忠心義膽的人衝上去當英雄,為了這麼個不知道啥地方冒出來的沃主拋頭顱灑熱血。實在點兒說,他們也不是缺根弦,腦袋很清醒,對上頭說是保護沃主,對下面說是保護百姓,不過那些個勇士們低估了土匪的智商。”
連翻了兩個抽屜都沒找到塊口香糖,乾脆用巧克力代替吧,“穿北那幫人是有智商的土匪?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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