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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我跟較採的想法類似,沃土還是沃土,只是跟以前的情形不同,以前是自己人管自己人,現在是別家人管自己人。”
“我們當然看得開,我們的族部早就滅亡了,現在就是看熱鬧遇到了新鮮事。”都郵笑嘻嘻地說,“他們幾個覺得打仗後剩下的廢墟挺可惜,你也知道,一打起仗來人都不當人,更別說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我們早看開了。”
“你們不是反戰主義人士了?”前兩天看bns的時候就很想問他們幾個,有沒有PS一類的病,他們唯一的跟班醫生只有歲,準確說歲算是藥劑師,並不是醫生,更不是心理醫生。
“什麼是PS?”都郵總是私自探聽我的想法,我還總也不習慣,多少都有點被偷了東西的感覺。
“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什麼做惡夢啦,性格大變啦,麻木禁慾啦,失眠、易怒、失憶、過度警覺啥的。”我不是專業人士,都是美劇裡面看來的,真也講不太詳細,“反正就是不正常的行為。”
“有吧?有過吧?”都郵說得很勉強,“不過我們一直都是殺手,每年都要殺人,有時候甚至每個月,或者連續幾天都要殺人,你說的是創傷後,我不知道我們算不算還在創傷中。”
對啊,他們為了祭土神必須殺人獻命的,戰鬥對他們來說一直沒有停過,好日子裡他們也要直面生死。對他們七個人來說,既沒有真正的民族感,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祖國和領土。他們的族部早在七百年前就被全滅了,沃土上沒有一個人跟他們有任何民族上的關係,更沒有一任沃主會想到羦狛教和他們那消失的民族。他們僅僅是在沃土大陸上游蕩,沒有國可以愛,更沒有主心骨的領導者,只有日復一日到達和離開,經過與錯失,只要七個人不受欺負,他們就是完整的。七百年來從維護沃主到心疼百姓,一切都是從他們自身感覺出發的,並沒誰跳出來呼籲他們愛國愛人民,體恤憐憫更多是出於人性,可他們是純粹的殺手,在普遍意義上來說,殺手應該是最冷血最沒人性的一類人吧?
“我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祭土蘇神,保住羦狛教。”都郵始終沒有忘了本,“其他都是副產品,對不對?”
“沒什麼教……”我想問他,既然都沒什麼教徒了,保住羦狛教到底有什麼意義?話說開頭就嚥了回去。羦狛教對他們來說是所有的意義,這種意義就像保衛祖國一樣,是最高尚的吧。
第二十一次。留人
三:往復間,往來者(上) 第二十一次。留人
天氣越來越冷,一不舒服人就容易來脾氣,跟老公發了一通莫名火之後就悶頭看漫畫。人總像是一臺運轉不暢的機器,接二連三的小毛病影響這兒影響那兒,難有身體無恙還心情舒暢的時候,更達不到啥天人合一的從容境界。一天天混吃等死,覺得手頭太緊可又不想找正經的工作。所有人的怨言只當時耳邊風,我承認自己很懶,懶得有點過分,但更不想因為別人的一兩句話就去證明什麼,證明自己有能力賺錢?還是證明不是個空談的妄想家?
雖說時間能證明一切,但人往往等不了那麼多的時間。偶爾在睡覺前,會想到生死,不是永生,而是永死,如果死不是一瞬間的動作而是種長時間存在的狀態,那麼在死的狀態中,我們能幹什麼?並不是迷信的十八層地獄更不是信仰中的天堂的極樂。生的時候沒做的事情,死的時候無法彌補,是不是總有些缺口是永遠缺在那裡的,或感情或理想或其他什麼什麼。
“賽巴桑,一般人,我說的是普通人不是你們這種,就是沃土上的普通人,一般情況下,堅持能堅持多久?”沒人問,只能問都郵,他見過那麼多事兒,遇到過那麼多人,應該會有個普遍上的把握吧,況且他即便對我現在的廢人狀態不滿也不會站在我眼前晃悠,“喂,說話啊。”
“堅持什麼?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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