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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問題,不,有問題,有些地方你們未必能穿的過去。”
“啥?要扒牆還是破壁?”不知為啥厚滿突然來了精神頭,“搞破壞我最喜歡,說!要砸哪兒?”
我走到牆邊,手扶著牆面的斜坡,“賽巴桑,這裡要說清楚,我只是說個大概,具體怎麼事實還得你們來想辦法。”
“說吧。”都郵一字不落地傳話,“三個半活人總能想出點兒主意。”
'奇'“這個上面有個跟這一樣的防空洞,要從巖壁上去,現在看來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壁上這些凹槽爬上去,這些凹槽並不是直接通向上面的,有一大段距離的頂壁是沒東西可抓的。”
'書'“好說,然後呢。”厚滿望了望巖壁上的岩石點,伸手摸了摸地上的石頭,“需要打破頂壁嗎?”
'網'“這到不需要,上面,哪裡。”我指著頂壁上一塊顏色比較黑的部分,“巖壁的光雖然很微弱,但基本上算是延續的,光是在那裡斷開的,整個防空洞的光如果說是形成斷斷續續的光波的話,那裡是個黑洞漩渦。我上去的時候特地看過,那塊是用碎石塞上的,石頭跟巖壁上的不是一種,不是土石塊,是硬邦邦的那種石頭,只要力氣夠大,把碎石搗開,就能上去了。”
“這麼簡單?”厚滿揉了揉鼻子,“就這樣?”
“這還簡單?先得能上去,還得能搗碎石頭,怎麼能在沒把沒扶的懸空狀態下去敲那些石頭啊,還不知道得用多大力氣才能敲掉。”難道是我把問題想得太難了?還是他們有啥特異功能?
“給我半個小時,馬上回來。”厚滿說著就往回跑,遠遠還喊,“你們先別動手,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半個小時,咱們乾點兒啥?”都郵攤攤手,“這裡面好像也沒啥好玩的地兒,看東西也看不清楚,就算有這點光亮,跟一片漆黑也差不多。”
“差很多,我超怕黑,不過再怎麼暗也是有光的,不是黑。”我千方百計跟都郵解釋這一丁點的光也跟黑有很大區別,“呃,黑暗中咱就聊點見不得光的事兒吧。”
“啥算是見不得光的事兒?”都郵鼻子裡哼了一聲,“偷雞摸狗殺人放火都做過了,還有啥見不得人的事。”
“我要問疏痕。”我卯勁兒跑到疏痕面前一舉手,他條件反射地突然立正,反倒嚇了我一跳。“你幹啥?”
“疏痕,芥末要問你事情,說是見不得人的事情。”都郵的強調一下子變得很輕浮,“咋樣,你要不要有問必答。”
“先說。”疏痕點點頭,“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賽巴桑,你問他,你有沒有跟厚滿做過?”這個問題我憋了很久,七個人裡,他跟厚滿的關係最好,總覺得他倆應該有或者有過一腿。
“我沒有!我是異性戀。”都郵突然大叫。
“什麼沒有?”疏痕詫異得很,“還沒問呢,就沒有?”
我朝著都郵大吼,“我沒問你,我讓你問疏痕,我才不關心你這大叔有沒有調戲過正太呢!”
“哦,那我原話咯。”都郵咳了咳嗓子,“疏痕,芥末想問你跟厚滿做沒做過?”
“做過什麼?”疏痕一臉茫然,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明顯能看出他疑惑地皺了皺眉,“什麼事情做沒做?”
“哎?他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我熊熊燃燒的小火苗被他澆熄了大半,“就是有沒有做過啦,做愛!”
“你打算讓我這個大叔問出這種調戲的話?”都郵惡狠狠地咒罵,“你腦袋是瓢做的啊?你叫我說這話,咋聽都是在勾引人知道不?”
“啊,不是勾引是調戲,我只是想調戲調戲疏痕,誰讓他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他要是害羞會很萌吧,我想。”我知道自己有點無聊才會想捉弄人玩,不過說要要經過都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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