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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人不都說爹因娘去世,四年甚深,前去寶鏡寺相伴數月嗎?又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君承易略有錯愕,像是不敢相信這是君綺羅問出的話。從小到大他養大的女兒,終於在被他忽視許久之後,才片刻間發現,他好像並沒有那麼瞭解她。
“爹來這裡自然爹的道理,女孩子家還是不要多問,尤其不要私自外出。”
“爹何必拿出這份威嚴來嚇唬我?轉移關鍵好像不該是尚書大人的寡斷風格,為何要讓人從別人家偷出那幅畫?畫上的人明明是……。”
“不是他!”君承易疾言厲色,打斷了周淺淺一系列問題茆。
“難道爹要說,我出來幾天,連蕭遲墨的樣子都模糊了嗎?就算隔著距離,就算可能真的不是,但那極為相似的面容,舉止風度之間,那麼相像,爹,你到底想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阿羅……”混跡官場歷經風霜的君承易像是瞬間蒼老,面對周淺淺的質問,他做不出任何回應,卻也不能真的置若罔聞,兩兩相持之下,他單手撐在書架之上,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內心彷彿在做劇烈的波動掙扎,蹙緊的眉頭,勾勒出深深的鴻溝。窘目恢復光明的那一刻,又回到了他深沉的樣子,“答應爹,儘快離開這裡,回京城去。”
“我要知道真相!”
“君綺羅,如果你還認我這個爹,就給我回去!”
“聽說我娘是祈家人,爹這次來是想帶著娘回到故鄉看看,是這樣嗎?”
“你見過祈白楓?”君承易側臉回望,一雙栗色的眸子緊盯著君綺羅蚊。
“爹可能因為孃的事,很久沒注意外界事兒,尤其是我。”周淺淺端正坐在那兒,唯有一絲移動,她用這樣的姿態無聲告訴君承易,她的堅定立場不會改變,“從我嫁給蕭遲墨前前後後,皇后多少次將置我於死地,爹真的一點都不驚訝?那次宮宴,我誤闖未央宮,險些步入絕境。爹說說,我一無心機二無權勢,何德何能讓一國之母千方百計要殺我?爹,或許你不會給我答案,可是皇后被氣著了,她給的解釋,竟然說她恨我娘,所以也要我嚐嚐這種折磨。”
眼底的暗湧幾番浮沉,君承易最終還是讓它們歸於平靜,波瀾不興。
他的目光移向了窗外極遠處,似是陷入了長長的回憶裡,然後慢慢說道:“你娘確實乃祈家之女,十七年前祈家遭逢劫難,她被人擄走,數番輾轉,流落京城煙花之地。我遇上她,是一個意外。而我將她買下,娶她入府,也許開始帶著目的,但後來我對你娘,是真的上心了。以至於這後來的數十年,我竟很少在夢見絳英的孃親。府裡的那座流蘇閣,是我緬懷她的地方,因為你孃的到來,我去的次數便越來越少了。”
“其實很多時候,你娘是想要回來這裡的。即使後來有了你的出生,她也不曾遺忘那些過去。我那時忙於政事,很長一段時間忽略了她的心思。致使她的心病越來越重,脾氣越來越沉寂。”
“後來她開始信佛,接受禪道的洗禮,性子越來越溫柔了些,可與我卻越來越疏離。當我終於明白過來,想要挽回想要更多的瞭解她時,竟讓我發現了另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先帝還在時,有次出外巡查其間,途中偶遇一名孤女。這本也沒什麼,先帝心慈,,讓人賞了些銀兩給她,便想離去。哪知,那名瘦弱的孤女,在先帝轉身的時候,拋開了手裡的銀子,上前抱住了先帝的腿,央求他帶她一起走。這個孤女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從此改變了以後多少人的命運。先帝沒有公主,興許是想擁有女兒承歡膝下的親情歡樂,龍顏一悅之下,他甚至沒有詳細調查孤女的身世姓名,便將孤女帶入了皇宮,收為義女,封為華言公主,一時朝野民間言論四起。”
“這位華言公主雖說是名孤女,但自從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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