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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臨安伯府的二公子孤男寡女同在一間禪房,也許是講經論道罷。”
說道“講經論道”四個字時,她笑得不要太詭秘。
徐楚良的臉登時就綠了。他與秦顧遊相識,怎會不知道這段風流往事?但是杜若蘅那樣一個玉人,著實能讓男人愛不釋手。
徐夫人急了,連聲說道:“有這等事!這樣的人怎麼能進我們家的門?這個不行,不要這個,換一個,換一個!”
可惜的是,她著實高估了自己的分量。
徐楚良不僅要納妾,還要為杜若蘅進門好好地擺上一席酒。
他挑釁似的望著沈江蘺,語氣是板上釘釘地不容質疑。
納妾,還擺酒,這分明是把沈江蘺的面子踩在腳下當抹布!她衝著徐楚良,只說了一個字:“擺!”我擺的起,也要你們吃的下!
他們倒真的是夙世因緣!沈江蘺在心裡狠狠的呸了一聲,果真是□與狗,天長地久。
第66章 杜若蘅進門
徐楚良倒是有情有義;恨不能把所有能給杜若蘅的一股腦全部給她。正兒八經地在官府裡寫了妾書;從側門抬進來的貴妾。
也不叫她住主院跟在沈江蘺身後伺候;而是特意劃出一個院子——菱洲給她住。杜若蘅到底是官宦小姐,不是赤貧人家出來的;自己帶了丫鬟、婆子過來服侍。徐楚良又買了幾個下人,滿滿當當的人;不需要沈江蘺插一點手。
坐轎子進門之後;杜若蘅來敬茶。
當初沈江蘺只聽說她被送走了;卻不知被送去了哪裡。這幾年未見,她到出落得更好看了;活脫脫就是傾國傾城的尤物。
她身姿搖曳;緩緩走至沈江蘺面前。廣袖之下露出一雙柔荑,微微提起裙襬;弱風扶柳般盈盈跪下。
丫鬟端過茶來,她雙手接了。面上一點笑容,雖是朝著沈江蘺磕頭,柔媚眼風卻早已飛向徐楚良。
頌秋與挽春都立在沈江蘺身後,二人對視一眼,心下俱是一沉。自家小姐本來與姑爺就關係緊張,這又來了這麼一個妖精似的美人,還不擠得小姐連立錐之地都沒了?
等那杜若蘅一走,二人立刻圍在沈江蘺身邊,如臨大敵一般就要痛陳厲害。
沈江蘺自然也是恨的,恨自己處心積慮居然都沒讓這一對狗男女萬劫不復。如今老天爺還把這兩個人送到自己眼前。怎麼,是沒看到自己整死他們不甘心?
她含笑對二人說:“急什麼?姑爺不是說要給杜姨娘擺酒席麼?準備紙筆,我要寫幾個帖子。”她走至書案前,又對二人笑說到:“待忙完這一陣,就該準備你們的出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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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杜若蘅回京已經數月。她是與徐楚良一道回來的。
當年她被送出京城,正是去了遼西。後來杜大人在京城也待不下去,自己請旨調往遼西。徐楚良來賑災。杜大人作為地方官,請他來赴過幾次宴。
哪成想,就這樣自家女兒便與徐楚良勾搭上了。
當聽說杜若蘅願意給徐楚良做妾時,杜大人一口老血梗在喉間,差點沒暈過去。自己好歹是個五品官,家世清白,女兒竟要給人做妾!
想到清白二字時,又想起杜若蘅在京城的那檔子爛事,更是鬱郁。一倒頭,就病了。
杜若蘅哭哭啼啼,卻是鐵了心地要跟徐楚良去。
杜大人一病不起。杜若蘅出門一應事宜都是杜夫人操持的。
徐楚良也清楚要杜若蘅給自己做妾,身份上確實委屈了。杜大人這反應他理解。他不理解的是杜夫人的反應,也太正常了罷!女兒去做妾,似乎一點不捨心疼也無。他想想,若是楚飛去做妾,徐夫人非把地都跳榻了不可!
徐楚良雖然把杜若蘅帶回了京城,可沒敢直接帶回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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