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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讓他們好好吃一頓,這是爹喜歡的肥肉,這是娘喜歡吃的雞肉,還有哥哥喜歡吃的丸子……”李秋萌聽著聽著,心中不由得浮上一層酸澀。怔怔地看著他的身影兀自出神。
她仔細回憶著跟夏錦寒這三重人格的接觸,慢慢總結出了一點心得:這三重人格對於自己七歲以前的生活是十分滿意的,他們回憶這一段時光時,臉上不自覺地會流露出幸福和滿足的笑容。與之相反的是,對於回到夏家以後的那一段生活,夏錦寒說得極少,林童對它則是充滿著恐懼和排斥。夜版夏錦寒說的多是自己的孤立、寂寞和惶恐,父母的疏離冷漠,兄弟姐妹們的嘲笑和排擠讓他愈發懷念以前的那個雖然清貧卻溫情滿滿的家。但他身為夏家的一份子,他只好努力的去適應和學習,成為一個像他的父親和兄弟一樣的,表面上文質彬彬內裡強勢的人。也許從那時候開始,夏錦寒的性格便開始有了分裂的痕跡。後來又發生了離家出走被人犯子擄走、奶孃一家慘死的事件,諸多事情聚集在一起爆發,造成了這個眼前結果。
總的來說,夏錦寒是他必須要成為的人,林童則是他內心深處最渴望成為的那種人。根據他幼年的生活軌跡,如果讓他一直生活在奶孃家,沒有夏家強行介入的情況下,夏錦寒極有可能成一個像林童那種模式的人:靦腆、羞澀、勤勞、淳樸。他有著十分樸素的理想:學手藝,蓋青磚大瓦房,娶個白胖媳婦,生一堆胖娃娃。
李秋萌一步步分析下來,越想越覺得自己正確。她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暫時先不想了。以後再剖析罷。
“你、你怎麼了?秋萌?”林童細心的察覺到她臉色不好,連忙關切的詢問。
“沒事。有點頭痛。”估計大姨媽快來了,前幾個月好像也是在這個時候。
林童燦然一笑,他走過來摁著她坐下,然後拿起擀麵杖對著火烤了一會兒,再走到她身後,將熱哄哄的擀麵杖著脖頸輕重有致的來回滾動。李秋萌只覺得一陣暖意直滲入肌膚,極為舒服。
林童得意地問道:“舒服吧?我娘做針線活做累了,就讓我這麼來回擀。”
“嗯,不錯。”李秋萌閉著眼睛輕聲說道。林童放下擀麵杖,用手指給她按靡。
“好了,時候不走了。我們快去吧。”
“這就來,你等會兒。”
林童麻利的把四樣祭品依次裝入籃子,用白布蓋好,他又去屋裡翻找了一會兒,拿來了幾刀冥紙。一切準備妥當,他才拉著李秋萌出門。
來到院外,林童很認真地問道:“我們是翻牆還是鑽狗洞?”
李秋萌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她從腰間的荷包掏出一把鑰匙,走到西北角的一處角門前,輕輕一陣轉動,開啟了那扇生鏽的鐵門。這把鑰匙是夏錦寒特意留給她的,囑咐她說實在憋不住可以從此門出去。林童撲閃著一雙大眼睛,慢吞吞地問道:“秋萌,我不在時他對你怎樣?”
“啊?”李秋萌很快反應過來,笑道:“很好。”
“……你要小心防著他,我爹說城裡的男人沒幾個好的,動不動就喜歡到那些不乾淨的地方去。”
李秋萌一陣愣怔:競爭過後,開始互相詆譭了嗎?
“鄉下的男人就沒有這樣的嗎?”
林童一聽李秋萌這樣質疑他們鄉下男人,頓時臉色漲紅,梗著脖子爭辯道:“才沒有!我二愣子叔說,我們鄉下男人最容易知足,只要鍋裡有煮的,床上有杵的就行了。才不像他們城裡男人,有了紅的想綠的,有了胖的想瘦的……其實呢,晚上把燈一吹,女人都一個樣兒……”
李秋萌細細琢磨著:鍋裡有煮的,床上有杵的。中國語言就是博大精深。初聽上去沒什麼,仔細一琢磨,又黃又貼切。廣大淫民的相像力絕對是槓槓的。
爭辯完了,林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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