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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肯定有。”
李秋萌無言以對。她眼珠一轉,也學他一樣顧左右而言他:“那個衛景娶的是誰?新娘子怎麼樣?”
夏錦寒根本不上她的當,硬把話題扭了回來:“我管她怎麼樣,又不是我娘子。你想見她很容易,咱們成了親,她就得來拜見你。”
李秋萌繼續轉移話題:“我覺得新娘子還是厲害些好,不然衛景那麼花心,肯定管不住的。”
夏錦寒在打擊別人的同時順便表揚一下自己:“再厲害也未必管得住,關鍵得看男人,你看我,你不用管也沒事。”表弟什麼的就是用來作反面典型的嗎?可憐的衛景!
“那你怎麼不勸勸衛景呢?”
夏錦寒搖頭,一臉深沉地說:“你不懂男人,你沒聽俗語說嘛,勸賭不勸嫖,勸嫖兩不交。不過,不懂男人心沒關係,你嫁了我慢慢就會懂了。”
李秋萌很快便反應過來,這人是一根筋通到底,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有本事扭到他想說的事情上面。
李秋萌一臉無奈,攤攤手:“你看你怎麼這麼急呢,我不是已經答應定親了嗎?”
夏錦寒憂心忡忡:“夜長夢多,好事多磨。碗裡的肉還是吃到肚裡比較划算。”接著他又補充說明:“我小時候過端午節家裡好容易宰了一隻雞,我分了一隻腿,不捨得吃,結果被狗叼走了。我氣得直哭,奶孃又把她碗裡的雞屁股給我,囑咐我說,以後再有了好吃的一定要趕緊吃到肚裡才最安全。”
李秋萌:“……”
最後她大度的一揮手:“行了,反正早晚也得嫁你,日期隨你定吧。”
這次輪到夏錦寒驚詫了;他略有些結巴的問道:“你就這麼答應了?”
李秋萌橫眉:“你以為呢?”
夏錦寒撓撓頭,傻傻地笑了:“一路上我想了好多種計策,連美人計都想到了,還沒用呢,你都答應了。”
李秋萌暗自懊悔,早知道她就再矜持一把了,看來女人還是端著點好。
夏錦寒領著她進屋,開始炒菜做飯。李秋萌本想幫忙,但夏錦寒為了表演全套,硬是不讓她插手。
他一邊做飯一邊跟她嘮嗑:“我們家農忙時忙不過來,我奶孃就讓兩個哥哥在家做飯,他們做得真難吃,連我家的狗都直皺眉頭。後來,我踩著凳子去做,沒想到我這人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後來做飯就歸我了。”夏錦寒說這話時,臉上閃現出一絲得意和自豪。
李秋萌看著他那容光煥發的臉,她決定繼續做筆記,以便觀察這傢伙的變化特徵。
兩人吃過晚飯後,夏錦寒這次倒沒再像昨天那樣趁著月黑風高將她推倒。他換了一種流氓方式,死皮賴臉的將她摁在自己腿上。兩人十分幼稚的聊著沒有營養的內容。李秋萌再次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融合版的夏錦寒比林童臉皮厚,點子多。比白天的夏錦寒溫和,有趣。
李秋萌正在神遊天外,夏錦寒開始了他的戀愛一百問。
“你平常都做些什麼?”
“……”
“你喜歡什麼?”
“……”
李秋萌則開啟了企鵝自動回覆:“你呢?呵呵,你呢?”
“我白天做……下午做……”
夏錦寒等於是自問自答,自攻自受。
對方答辯完畢,李秋萌發現這貨是一古代宅男,愛好屈指可數。他每月的前二十天,白天去巡視自己名下的莊子店鋪,查帳,見見管事分派下任務。偶爾出去見些必須要見的客人。其餘時間就在家裡看書看帳本。不賭——因為只要有人邀請他參賭,東道主必輸無疑,於是再也沒人邀請。不嫖——大家都以為他不行。偶爾跟衛景喝幾鍾酒。
他一到天黑或是關在屋裡或是在別莊,一般情況下不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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