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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起身離去的賀熹的手腕時,看見一條奶白色的拉布拉多犬飛奔而來,在他未及反應過來之時,就被它撲倒在地。
“啊——”似是極為懼怕寵物,黑猴子明明咬住的僅僅是他的衣袖,男人卻嚇得尖叫不止。而就在他仰躺在地上時,不小心撞倒了端酒的侍者,尖叫聲混夾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難免驚到近處的客人,他們紛紛身起退到一邊,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厲行已起身,一把扼住從他身旁經過的一名身材高瘦的侍者的手腕,在他耳邊迅速交代了兩句。經提點侍者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托盤放下,他急急跑向吧檯。
很快地,天池的幾名保安趕到現場,吧檯前的工作人員也在那名瘦高的侍者提醒下迅速出來站在被黑猴子控住的男人前面,擋去眾人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DJ也默契地換了首節奏感更強的曲子,讓舞池的放縱吸引去客人的注意力。
就這麼突如其來地發生了一幕意外,又悄無聲息地被平息了。短短几分鐘時間,男人已被保安帶走,吧檯前除了賀熹和黑猴子,只剩酒保。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僅僅是幻覺。
看看黑猴子,賀熹恍然大悟。她以探尋的目光掃過四周,不期然地,看見厲行沉著臉站在九點方向的一張方桌前。
當然沒想過真能瞞得滴水不露,可畢竟被“抓”了個“現形”,賀熹還是懊惱了。
咬緊了唇,賀熹怯怯地看著身穿她剛剛才為他添置的便裝、帥到一塌糊塗的厲行。
最後,還是厲行先行收斂了情緒。他若無其事地坐下,其實是無可奈何,端起手邊透明的杯子,喝了一口冰冷的液體。再說護主有功的黑猴子,像是知道賀熹有任務在身不便親近它,完成“救援”任務後它又顛顛地跑向厲行,在他腳邊乖乖趴下。
果然不是一般的犬。將先前的突發事件盡收眼底的卓堯鬆了口氣,他重新退回原位,按預先計劃隱在角落裡。酒吧的喧嚷依舊在繼續。無論是賀熹、厲行,亦或是卓堯都各自扮著著各自的角色,直至凌晨一點。終於,耳麥裡傳出卓堯的命令:“今天沒雨,收工吧。”
崩緊的神經緩和下來,賀熹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狀似和黑猴子嘮嗑的厲行。其實厲行一直注意著她,接到她示意的眼神,他打響指示意侍者結帳,然後領著黑猴子率先往外走。在他經過吧檯的時候,天池意外地迎來了當晚最後一批客人。
耳麥裡的聲音低沉而急迫,賀熹聽到卓堯以命令的口吻喚:“米佧!”
於是,賀熹伸向吧檯準備取回風衣外套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厲行不動聲色的離開,就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吧檯前的酒保在看見黑猴子時居然忘了蕭熠三令五申的的交代,玩笑似地說了句:“米佧姐這是有護花使者來接啊?難怪老闆今晚沒露面,不介紹下?”話是對賀熹說的,眼睛卻看向厲行。
此時,厲行幾乎要與賀熹擦肩而過。然而,他敏感地發現賀熹瞬間僵直的身體。直覺地意識到什麼,他很自然地抬眼掃了下前方,然後像是為了喚拉布拉犬一樣轉身背對著門,與賀熹迎面而站。
賀熹的眼神在說:“不要和我說話。”
厲行懂了。他想她現在需要一個擺脫所謂的護花使者“糾纏”的理由。
恰逢此時,有侍者端著托盤經過,大腦極速運轉,他將一個資訊反饋給賀熹。
賀熹立即領會,她接過侍者托盤裡的高腳杯,將裡面的液體抬手潑到厲行臉上。
而這一幕,“恰巧”被行至厲行身後的陳彪看見。作者有話要說:公司要開半年總結會,全國各分公司的經理都要回來,這兩天給領導整理工作總結和下季度工作計劃,忙得四腳朝天,昨晚加班到11點才到家。累得眼花腿軟的某雨你們傷不起啊!會議要在1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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