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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認定了我有害人之心?是,我是跟嫂子不怎麼親近,難道這就是罪了?我平日跟她不親密,就會故意找來奶孃來為難孩子?你我夫妻那麼多年,你就這麼想我?”
舒月朝這時已經顧不得奶孃的事了,指著莫飛景,痛徹心扉:“你是認定了我的錯,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個歹毒小人,是不是?!”
她兩眼都燒紅了,顯見的氣得不輕,偏莫飛景卻是一句不哄,只冷冷看著——這態度,可不就是預設了!
舒月朝冷笑一聲,也不再辯解,眼淚一抹,轉身就出了書房。
她這樣,莫飛景反而動搖起來:難道,她真不是故意的?再一想,又搖了搖頭,保不齊又是她的詭計,這女人,最是會裝腔作勢,自己可莫要被騙了。眼前形勢明擺著,不是她幹得,難道一切真就那麼巧?選上來兩個奶孃,全是這麼沒用?
想到此,莫飛景便把此事撩開了,隨手抓起本書看了一會兒,自顧休息去了。
而舒月朝,在屋子裡等了許久,也不見隻言片語過來,更不要說莫飛景親自過來賠禮了。一顆心直掉進了冰窟裡,渾身上下都涼透了。
這就是她的丈夫,從來只追著利益走,誰對他有利,就往哪邊靠。當年大爺沒回來,府裡母親當家,俞錦妍不得沈氏喜歡,她幫著沈氏一併對付俞錦妍,可不見莫飛景有半點表示。如今大爺回來,他想著得到大爺的幫扶,便嚴謹後宅去找俞錦妍麻煩——哪怕這樣前後態度變化,會讓她在後宅顏面掃地,這男人,也是一點也不在意的。
之前就讓她去討好莫含章,讓她跟他多接觸,姑嫂兩個搞好關係。看她進展不順,就老給她擺臉色,現在直接就一點面子不給她了!
舒月朝止不住就想起了俞錦妍,自己這個大伯子,如今官運亨通,卻難得還是對妻子一心一意,之前一個秦雪姨娘,說打法就打發了。之後更是半點不見風流韻事,每日定去看望妻子孩子,愛若珍寶,便是沈氏這個生母,也要退一射之地……
自己這個嫂子,憑什麼就那麼好的命?
在孃家金尊玉貴,出嫁了還被丈夫如珠如寶的寵著?反倒是自己,孃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嫁個男人也沒本事,就指望著大哥手指縫裡漏出來一點花用,一點出息都沒有!
人跟人的差別,憑什麼就這麼大?!
她不服氣,不服氣!
過幾天,皇帝正式下旨對北備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國體為大,再是國庫空虛,也不能叫北邊的蠻夷給欺負到頭上來!
朝中武官大喜,之前堅決主和的文臣自然不免怏怏。太子這時候又跳出來要整頓超綱,便更招了人恨。
先是各處彈劾太子門下貪腐的奏摺如雪花般飄向皇帝御案之上,便是俞琮言王恆林家等人,也備受壓力。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嚼舌根子,之前俞默言的事又給重新提起來,話裡話外還在質疑,俞默言參與了漕糧鹽道的私下買賣,晉陽侯府是不是也跟著攙了一腳——氣得俞琮言當堂跟那上奏之人吵了起來,半點形象都不顧了。
朝臣群起攻擊太子,那些個真正蠹蟲反而被忽視了,這麼爭執了兩天,太子要整頓的朝綱沒見半點成效,倒是太子的勢力,被弄得是七零八落了。三皇子幾次過來“勸說”太子放手,在朝中得到了很些人的支援,一時名望大漲。尤其在宗室裡,很得了人心。
太子看著三皇子那麼上躥下跳,氣得好幾天沒睡,回頭又去找了皇帝,懇請他嚴加徹查,把注意力放到那些真正該死之人身上——但皇帝沒有回應。
更雪上加霜的,太子側妃的父親,樞密直學士顧廷琛叫人彈劾了貪腐,指斥其十年前外任揚州時便摻合進了私鹽販賣之中,多年來為私鹽販子疏通門路高價販賣鹽引,貪墨無數,還拿出了賬本對峙,一時把顧廷琛推到了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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