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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找人修電梯,我要出去了。”
他伸出長臂與長腿,阻擋她的去路,將她斜斜的禁錮在自己製造的狹小三角區內,迫使她一動不動的移向自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怎麼?怕了?這不像是你啊!”
“哪……哪有怕!”她一身冷汗,聲調卻依舊是倔強的,原來她真的惹毛了這個男人,他想將她怎樣?
想到這裡,她的心突然沒有恐懼了,他又能將她怎樣!
自己一無財二無勢,就像他自己所說的,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不受寵愛的,就像拖油瓶一般的暴發戶家庭的養女。
她沒有後臺,沒有任何可失去的,彷彿一葉小舟,一片浮萍,漂浮在大海上,隨時有可能沉默,就像這樣的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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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的道:“既然歐陽先生您要將我的底細調查的如此清楚,可見你不會輕易放過我。既然你不會輕易放過我,我也只能說聲三生有幸,來吧!你想怎樣懲罰我,讓我再一次的丟掉工作,讓我一文不名,流落街頭,還是讓我……”
講到這裡,她的心有些酸,靜靜的凝視著自己腳尖,緩緩的道:“還是讓我……又走上街頭,成為街頭的流鶯……”
“不許你再說流鶯什麼的!”他伸出手,緊緊的攥住她的肩頭。
他的手指很有力,她只覺得肩頭一陣閃電般的痛楚,可是這樣的痛意反而激發了她心中的執意。
她抿起嘴,露出一個傾盡天下的笑。
緩緩的道:“歐陽總,你到底是在畏懼些什麼呢?你怕些什麼?你想控制我嗎?我只不過是說要去做個流鶯,你就氣成這樣,你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這樣控制著我嗎?”
☆、街頭的流鶯1
“歐陽總,你到底是在畏懼些什麼呢?你怕些什麼?你想控制我嗎?我只不過是說要去做個流鶯,你就氣成這樣,你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這樣控制著我呢?是你習慣了這樣控制著別人嗎?原來你是個控制慾如此強大的人,我和你一非親二非故,你何必管我那麼多呢?像你這樣的公眾人物,有這精力多去關注一下世界和平豈不更好?”
“你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女人。”他笑得冷硬,“是你自己主動來誘惑我的,現在遊戲是否結束,不是你說了算。”
“OK,OK,是你說了算。”她苦笑,“可是,難道你覺得我和你曾經有過一夕之歡,你就可以控制我,可以控制我賣身給別的人嗎?你覺得你這樣是不是很可笑?難道你要裝個攝像頭看我和別人怎麼做?”
“不許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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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歐陽雅彥的心中如同波濤翻湧,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這個女子也許會和其他男人尋歡作樂,也許像會當初逢迎自己一樣逢迎別人,拽著別人的袖口小聲引誘的哀求著,也許別人會將那柔軟的身體撲倒在寬大的□□盡情的享受,他就不能忍受,越是不能忍受,他越想傷害她,做出讓她委屈,讓她悲傷,讓她生氣的事情來。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從來他對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樣,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喜歡就是喜歡,從來不曾如此糾結。
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她的那種不服輸的姿態,她的那種就算是被踩在世間泥濘的底端,卻依舊要保有自我的姿態惹怒了他吧!
也許是因為她挑戰了自己,挑戰了自己的道德底線。他曾經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最後卻覆滅在她手中。
所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