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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把牙齒給磕到了……
片場裡只剩下我和唐河的一陣哀嚎,其餘人均是一臉靜默地望著我們。
過了良久,芳姐大發善心地蹭過去對導演說:“要不然,就換一個拍攝角度?”
“不行!”導演在某方面很固執,連分解成分鏡頭都覺得達不到預期效果的導演自然是不會同意更改拍攝方式的。
所以,我和苦逼的唐河很苦逼的無數次重複轉頭,然後撞上的戲碼。
不過期間,要麼是撞上鼻子,要麼是磕到牙齒,要麼就是我親他的臉,要麼就是他蹭我的臉。原本還有點小臉紅心跳不好意思的我,在無數次的重複中終於做到了面不改色淡定又從容。
於是,在我們親來親去,磕來碰去中,終於有一次,我們倆的嘴精準無比地碰上了。我們倆都十分專業又適時地瞪大了眼睛,彼此驚訝又羞澀地望著,直到導演十分興奮地喊了句“卡!”,我們倆這才無比欣慰地分開來,各自欲語淚先流,無語凝噎。
狐狸一臉看好戲地望著我和唐河,還用口型說了句:“祝你們百年好合!”,那幸災樂禍的模樣讓人很想把鞋子拖下來直接丟他臉上。
丁辰和司源兩個人不知道在面對面琢磨什麼,晃過去之後才發現,這兩個竟然十分優哉遊哉地打著撲克。
“阿源,到你了。”丁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我,送了個揶揄的笑臉給我後,低頭整理自己的牌面。
司源這傢伙更是過分,連頭也不抬一下,修長的手指飛快地摸著牌,直到丁辰抗議司源摸走了他的牌,這才頓了頓手指,發現了坐在旁邊的我。
“累了吧,早點去休息。”一雙微翹的桃花眼平靜地望著我,笑容溫柔,卻又彷彿帶了點不知名的意
味。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司源和狐狸飾演的兩個醬油角色,一個是“我”的表哥,小時候定下來的未婚夫,一個則是未婚夫的好兄弟,簡稱跟班。
“我”家沒落後,表哥奉命來退婚,路上欺負幼小被唐河飾演的黃飛鴻教訓,二人結下仇怨。
後知道黃飛鴻愛慕“我”,便開始假意追求我,後被我老爹趕跑,最後我與黃飛鴻終成眷屬,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純屬杜撰)
為了防止“表哥”搶走主角的風頭,所以司源和狐狸都被刻意扮醜了些,司源的臉上撲上了一層厚厚的粉,變成了一隻實打實的奶油小生。
而狐狸的臉上則被貼了幾顆媒婆痣,每顆痣上還戳出好幾根又黑又粗的大硬毛。每回看到他的造型,我們幾個都會笑得在地上打滾,如此自毀形象,不得不說狐狸還真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哇哈哈!
故而,自從要開始拍我們幾人的對手戲時,開場前三分鐘用來大笑已成了我們的慣例,連一向注重進度緊趕慢趕的導演大人也十分寬宏大量的和我們一起笑場。
“你又是誰?”我皺著眉頭,如臨大敵地望著對面站在司源身邊的狐狸,為了避免笑場,我儘量不看他長在嘴邊的幾顆大痣,瞪著他的鼻子演得十分真切。
狐狸趾高氣昂地打量了我幾番,道:“小丫頭長得倒還過得去,不過比金小姐、陳小姐要差多了!”
“我長什麼樣,關你什麼事!”我扯過門,不打算與他們倆繼續糾纏。
“這當然關我的事!”狐狸色迷迷地望著我說,“你可是我兄弟未來的媳婦,我當然得幫他好好看看,不能讓他吃了虧!”
我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何大東,你孃的信是說你來退親的,我已經把信物還給了你,你們兩個趕緊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司源那張慘白的小臉朝我露出一個疑似深情款款笑顏,我皺著眉,生怕他臉上的粉全都撲簌簌的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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