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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就被扯遠了,有違她請客的初衷,她這頓飯可不是為譚諫嚴的事情請的!
她抬起頭來,也笑嘻嘻地看向那位張主任,說:“張主任,您瞧我這專案可以功成身退了吧?”那主任抬起頭來回應她:“不錯不錯,你們這一代年輕人都成就驚人。”半夏聽了喜不自勝,牙也不咬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在座這些人都是她的重要關係人,對他們可馬虎不得。這一次專案結束了,明年馬上又要申請,半夏對這些人每回都是格外殷勤。
菜陸續上來,她示意服務員替每個人斟上酒。她是主人,自然先端起酒杯,敬向在座諸位,“領導們百忙中還要抽出時間,真是過意不去,我就先乾為敬了!”酒桌上最忌諱不乾脆。她一杯酒下肚,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那可是一滴不剩。
大家喝完了,她又揚起笑容,笑嘻嘻地再敬了幾位大領導。眾人只差拍手叫好了,“想不到孔小姐能力強,酒量也厲害。好,好,就該這樣。”她臉頰微紅,坐下來才覺得腦袋有點暈,但仍舊笑容燦爛。那一臉的笑,誰看了不覺得喜歡?這樣的女子夠豪爽,在座的這些北方男人都是頂欣賞這樣的人的。
半夏的笑眼無意間對上譚諫嚴深邃的眼睛,她一怔,看見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她暗暗有點兒惱,冷冷地轉開了視線,可譚諫嚴的聲音還是飄進她耳朵裡:“張主任,您上回可是沒有喝過我,這一次孔小姐請客,咱們放開了再拼一拼如何?”別看這些學問做得頂級好的老專家平日裡都很嚴肅,但到了飯桌上誰不是隻酒蟲?此時有人說這話,自然所有的酒興都被挑了起來。
於是半夏反而被晾在一旁,看著一桌子人敬來敬去,多是譚諫嚴起敬,那些人應接不暇。
偶爾也有人還會想到她的,酒杯伸到她的面前,要敬她,她也笑著回應。酒氣更甚,她的頭開始有些迷糊,迷迷糊糊中卻發現那人也被拉入了譚諫嚴的戰圈。
她迷糊中想:這男人是在幫自己擋酒嗎?她出神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不一會兒,譚諫嚴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裡隱約傳出聲音:“你這趟廁所也太久了吧?快來快來,今天我過生日,怎麼也不可以這樣不給面子放我鴿子!”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她一怔,電話裡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他的結婚物件呢?
這麼一想,她方才的矇矓又清醒了幾分,內心的漣漪也平靜下來。
並沒有什麼好沉醉的,就算他不願意,他家庭的力量也早晚會讓他投降,不是嗎?這些日子她離開他,也不覺得生活當真就少了什麼,她胸口微澀地想。只是那一點兒澀,難道就不是少了的?如果有他,她胸口漲滿的應該是一縷一縷的甜。
她一出神,譚諫嚴說了什麼她並沒聽到。等她回神,譚諫嚴正要告辭離去。
“去吧去吧,原來是有朋友過生日,怎麼不早一點兒說?早說我們也不會拉著你,做了不知情識趣的人。”這話說得頗曖昧,他亦曖昧地笑一笑。他走了,剩下的人差不多也都喝高了,於是吃飯變成了單純的吃飯,倒也其樂融融。
半夏心裡不是不感激譚諫嚴。她酒量不好,以前赴宴回去總是要死不活的,要吐不吐,所以這一回他擋在她的身前,解了她的圍。她嗟嘆一聲,這樣的舉動哪個女人能無動於衷呢?
等到結賬走人,半夏分別叫了車送專家們回去,自己站在飯店外的大樹底下醒酒,任晚風拂過面頰。她一面等著車,一面出神地凝視城市的霓虹夜色。她已經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十多年。她來的時候除了愛一窮二白,現在十多年過去,卻是除了愛她什麼都心滿意足。
飯店的玻璃門開合後,幾個人出來,其中一個女子叫了聲:“諫嚴,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聲音依舊軟軟的,煞是動聽。
孔半夏聽到了,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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