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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些。”半夏聽到沙沙聲,顯然是在用筆記錄。過了一會兒他讓她繼續念,她又加了好幾道菜,他突然插聲:“你不是要減肥嗎?怎麼胃口這麼大!”他明知故問,她笑容燦爛,“有大師下廚,當然要抓住好機會。再說,吃不完剩下也沒關係,反正每樣我都想嘗一嘗。”半夏下了飛機,馬不停蹄地回醫院銷假,忙到傍晚才有機會喘口氣。
她開車回家,開啟門就聽到鍋碗瓢盆的聲音從廚房裡傳出來。她放下包走過去,譚諫嚴果然在廚房。他圍了她平時圍的圍裙,站在油鍋前,抽油煙機嗡嗡地響著。
他轉頭對著她勾唇一笑,“怎麼比我預計的早了點兒?菜還沒好,你需要等一下。”她“嗯”了一聲,靠在門邊欣賞他的每一個動作。男人下廚的姿勢都很耐看,也許是那份心意讓人感動。她看著,心底流過汩汩暖意。
許久,菜都起鍋了,譚諫嚴端著盤子出來,笑著說:“你不會是看我看傻了吧?”她回答:“我發現你越來越帥了,怎麼辦?看得我臉紅心跳。”他放下盤子,突然躥到了她的跟前。她一驚,他的腦袋已經擱在她的心口上。她低頭只看到他黝黑的頭髮,圓滾滾的腦袋在胸前聳動。
“你幹什麼?”她愕然問他。
譚諫嚴偏著頭在她胸前蹭來蹭去的。她本來沒有心跳加速,可他突然湊得這麼近,她臉皮薄,心跳一下子加速。
譚諫嚴略為滿意,大掌環上她的腰,直起身子看著她,目光深幽。
“孔半夏,鑑定完畢。對於本人對你造成的影響,非常滿意。”呵,他還滿意了?她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他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端起擺了幾盤菜的托盤,兩手穩穩地端著托盤,腰上還繫著圍裙。回頭見她還站在原地,他的眉峰微微一擰,“怎麼回去一趟變得傻乎乎的了?陽臺上賞月去呀!”她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可不要和腰上繫了圍裙的男人一起賞月,太沒有美感了!”他橫眉豎目,“不和我賞月和誰賞月?笑什麼笑?就知道傻笑。”隨即他怒瞪她,“還不來幫我解了?”她笑了,走過去,環過他的腰替他解下圍裙。他身上香水的香味早已經慘遭油煙荼毒,要香不香,要臭不臭,反正沒有了那種纖塵不染的氣質。
這是一個滿身油煙。居家過日子的男人。
她深深嗅了兩下。他的臉逐漸變成黑色,“小姐,不會和你吃頓飯還要讓我齋戒沐浴吧?”那自然是不用的,她嘿嘿地笑,笑容訕訕的。她隨著他爬上陽臺。陽臺上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的花瓶裡插著鮮豔的菊花,盤子裡的幾隻大閘蟹肥肥的,可不正是“菊黃蟹肥”嗎?
兩人剝著蟹殼,品著頂級的法國葡萄酒,上一刻酒杯裡冰塊撞擊杯沿的聲音還沒有斷,這一刻他已經開始製造曖昧的氣氛。
他親她彷彿是上了癮的,她唇間仿若有叫他著迷的毒素,他的唇齒和她的膩在一起,竟然是怎麼樣也不滿足。
他的手也不停歇,在她的身上掀起陣陣波瀾。
她憑空一個機靈,他的手已經明目張膽。攻城略地地從她的衣下探了進去。
她推了推,沒推開,然後就癱倒在他的身上。
她的腳尖像是踩在雲端上,心裡像是有隻貓,貓爪子在撩撥著她的心臟。她恍惚間聽著他近在耳邊的呼吸,也同她一樣急促,她心滿意足。
過了好一會兒,“流氓!”她罵他。他也不否認,還笑嘻嘻的,嘴角的笑富有怎樣的魅力!
他低低沉沉地問她:“這麼久沒見我,有沒有想我?我可好想你……想得很。”那句“想得很”是他含著她耳廓說的,溫熱的濡溼一下子燙得她顫抖了。
他低啞魅惑的嗓音奇異地勾緊她心底的一根弦,繃直著。
十六的月亮真的比十五的要圓,只可惜這樣明媚的月光下,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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