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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二羊連體竟不能逃。
捕羊之人此時須將二羊撲到,以棍棒立斃公羊性命而以繩縛母羊四肢。
斃公羊命而不能見血,否則血從陽物倒流而出則前功盡棄。
公羊斃命之後須馬上以利刃將其陽物齊根割下,以秘製藥物敷其創口,令其保持堅挺壯大如初,留於牡戶之中。
母羊被縛且陰中有巨物撐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掙扎,趁此時以劇烈發情藥灌之,令其牧戶大出Yin水並不停收縮,陰中之陽物收滋潤、按摩之效。
如此連灌母羊數日,其間其Yin水不斷,收縮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陰精已為牧戶中的陽物全數吸收。
母羊死後,剖其陰取出公羊陽物,陽物受陰精滋養已由赤紅轉為紫黑。
此時剖開陽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長不盈尺、細如髮絲的筋脈,已是飽受陰精陽血滋養,陽物勃起、抽動全憑此筋。
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陽九煮九曬;再以藏傳秘藥九蒸九煉,九九八十一天方製得此陽筋絲。
此絲雖極為纖細,但其堅韌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絲縛人,莫說女子,即如我等身高體壯,也絕難掙脫。
王倫半信半疑,接過陽筋絲兩手用力扯,果然將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斷。
程秉章又道:
此絲絕妙之處在於:
若將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動縮緊,一個時辰之內就與血肉融為一體,如焊接一般結實。
說著,他拿起魚鉤形鋼針,從杏兒蔭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
鋼針穿肉,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肉中鑽了出來。
程秉章將陽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肉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後又照樣縫了四針。
傷口已全部縫合,程秉章將最後的線頭用針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後直起腰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蔭唇下的傷口,果然見那陽筋絲在自動抽緊,嫩肉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
真是寶物!
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著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
杏兒腿軟的象麵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願再讓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
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陰傳來一陣巨痛,堵在蔭道和肛道里的濃藥液象兩根燒紅的鐵棍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吟。
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屁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裡走了起來。
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無異於酷刑,但這群豺狼卻以此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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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東倒西歪地著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群色狼面前當眾出醜,只得紅著臉細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衝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說: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在這!
楚杏兒帶著哭音喊道:
不!
王倫大罵:
孃的,老子是你耍的嗎?
說拉就得拉!
說著一揮手,一群清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著,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後,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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