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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地甩手離開。
“還不都是因為你不幫我!”要不他蒙前今天會落到這等境地嗎?
“那是你自己招惹的事,怎能怪我不幫你?”蒙究沒好氣地啐子一口,邊走邊道:“再說,你連玉簪到底長什麼樣子都說不出來,要我怎麼動手幫你做?”
蒙前憤怒瞪去,卻又無言以對;只因,他說的全都是事實。
不過,說真格的,他倒是不怎麼介意這件事,腦海中反倒不斷地回想起方才範濤擔憂的神情,在他的心裡化為一股暖流。
想著,他笑得連眼兒都柔了。
真是朵貼心的解語花,正如她所說的,天天來探他。儘管老山賊的信是一封飄上一封,蒙前卻絲毫不惱,只因她就在他身旁。
時值過午,蒙前習慣性地往窗外瞟,等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壓根兒不管撤在案上那封尚未拆開的信。
昨兒個沒瞧見她,因為他忙著辦事情去了,前天亦沒見著她,因為手頭上的事太忙,實在是教他分不開身;今兒個他就耗在書房裡等著她,一旁的桌上更已為她擺上上等美玉,就等著她賞玩。
算算時候,她差不多快要到了,他就先把這本帳本對完,便有一下午的時間可陪她一道賞玩了。
不自覺地勾著笑意,蒙前飛快地蘸墨落筆,形如雷電般地快速批點。
突地,隱隱約約聽見前院好似有聲音。
他意地停筆,定睛往前院的方向探去,好像他若是盯緊些,便能夠瞧見她的身影;不過,儘管還瞧不見身影,但那聲響該是她的,他不會認錯,畢竟兩人也相處了一段時日。
從前院到他的書房,大概只有百來步的距離,他的動作若是不快些的話,讓她瞧見他滿桌的帳本,肯定會貼心地不叨擾,繼而求去。
不成,他已兩日沒瞧見她,今兒個豈能再錯過?
重振精神,他正打算一鼓作氣地做最後衝刺時,突然聽聞逼近的笑聲,他的心不由得柔了。 ‘唉!遇上這小姑娘,真是教他沒轍。
不如先將帳本收起,待她賞玩玉石之後,他再挑燈夜戰好了,反正所剩不多,雖是明兒個要的,也不急於在這當頭完成。
不知怎地,他方收起帳本,手裡抓起尚未拆封的信欲藏起, 卻發覺逼近的笑聲又變遠了。
他不解地蹙起眉,拿起信輕拍著唇。
怪了,她同莫老打過招呼,問過他在不在之後,向來會直搗他的書房,怎麼今兒個卻……
飛揚的眉微挑,善於算計的深沉眸子微微流轉,掩在濃密長睫之下的眼瞳乍現一道精光,他驀地站起。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她既已踏進蒙府,豈有不直搗他書房的道理?
依她對玉石的熱愛,她肯定會迫不及待地想要衝進他的書房,搬出他所有的玉石好生把玩,如今卻只聞其聲而不見其影,這意味著——蒙究?
心頭猛地一顫,莫名的不安攀著血液流竄到他的四肢百骸,教他再也按捺不住性子。
就說了,那傢伙向來最愛調戲姑娘家,視女人為無物,只想要擒在手中玩弄,好似把玩玉石一般。
誠如他所說的,美玉如美人,教人愛不釋手。
可惡,說不準他趁著他不在府的這幾天,見她來而招惹了她;都怪自己,居然忘了警告蒙究要他安分點。
滿腦子的下流念頭鑽動,心緒紛亂,教他難以再保持沉著,拔腿便往後院工房奔去。
雖說只是他的揣測,但除去這一點,他再也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大膽了。
混蛋傢伙,他明明聽莫老提起過此事,便該知道他的打算,怎能在這當頭壞他的好事?
他若真敢對她胡來,他鐵定要同他斷絕兄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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