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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和念芷大吵了一架,終了,念芷跑過來拉著我的衣袖,說:“你喜歡我麼?”
我瞅了義父一眼,知義父心中顧慮,若我真的與念芷一起,我的身份自然會被查究的,屆時怕是麻煩了,“我是出家人。”
念芷知曉我自小養在少林,出家之人頭一忌便是色戒。
“可你長著頭髮,更沒有香疤。”
我頓了一頓,她雙眸澄淨,異常的堅決認真,我只好說:“我雖是俗家弟子,可我入門的時候,做了誓,那些佛門清律都會恪守。”
我回了少林,日後我才知她入宮選秀,納彩為妃。
我再次下山,是義父飛鴿傳書招我回去的,我剛踏入楊府,楊清便迎了出來,哭道:“姐姐沒了。”
我身軀一震,雙手都打起顫來,楊清一身喪服,楊府滿院皆白,我知這不是玩笑。
“念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義父歪坐在椅背上,也是一身喪服,府內沒有靈堂,因為念芷如今已貴為太妃,葬禮之事自然是在皇城舉行的。
我也換上了一身刺眼的喪服,那夜,我和義父坐在堂前的石階上,義父說:“我沒想到她那夜會回來,雖然那天是你義母的祭日,可在宮中,她要照料太子,我便帶話給她不必回來,沒想到她還是回來了,這孩子……唉……”
義父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他在義母面前說的那些話,應該是憋在心裡半輩子了吧,那些話被念芷一字一句地聽進了心裡。
念芷回宮之前去了義父的書房,拿了義父書架抽屜裡的那個瓷瓶,義父說那裡面是一丸□□,人吃了會有感染風寒的徵兆,若常人按照風寒來開藥方,那人便必死無疑。
念芷感染風寒,是自那半年之後的事了,那時義父也去宮中問過念芷是否那了那個瓷瓶,念芷每每發笑,說拿那些做什麼,義父便不再言語了,後來一日,義父抽屜的瓷瓶又少了一個,義父一番追查,才知是府中的夜貓淘氣,趁著那抽屜大開忘記關的時候叼了走。
義父稍稍放心,想著可能以前丟的那個,也是被夜貓叼走了,半年之後,念芷感染風寒,義父也只想是尋常的小病,可直到念芷死,義父才驚覺。
念芷去世後,宮裡的那個女人下令不許埋土,那個女人我也有耳聞,世間把她傳成奸後,義父的相位也是受了她的挑唆才被罷黜的,我對她頓時更加沒了好感。
那夜,我踏著月色進了皇城,我出現在她床頭的時候,她正在安睡,原來這個女人是這個模樣,那時我想,她把身體蜷作一團,懷裡抱著一個方枕,睡相不甚好看。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我渾身一凜,她慢慢睜眼,把懷裡的方枕拿開,坐了起來,“你沒殺我,那便不是殺手,那幹嘛還不走?”
她眸色清明,沒有一點睡意,我想我或許知道她的特別之處了,若是旁人,半夜這般見了我,定早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侍衛了。
我把念芷的死因告訴了她,她默了片刻,垂下頭想了許久,才說:“知道了。”
我在楊府又待了數日,直到念芷的葬禮結束。一日,義父神色凝重的說:“他們查到了你的身份。”
我一怔,義父又說:“太后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叫蕭雲。”
“太后”的話,那就是那個女人了,義父讓我進宮在暗處保護她,我心裡稍有抗拒,義父便說:“她不能有事,若不然,我們就白做了這麼多。”
我知義父一心想要守護著這大元朝,我雖對大元朝沒什麼感情,可我對義父卻是極為尊敬的,便尊從了義父的意思進了宮,果然那個女人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興許是義父把事情和她說了,那日,她和那個冒用我名字的人去了城樓上,那裡掛著一具女屍,我按照義父所說,半夜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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