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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惟手指猛然一抽,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低聲承認。
高琅哼聲笑了,聲音越來越大,苦澀又憤怒地看著他:「僱傭關係?呵呵,齊惟,你跟你每一個下屬都口,交?他們都看過你高,潮的樣子?那個蔣興是不是也跟你玩過!」
胸口氣的快速起伏,高琅猛然站直,窗外的陽光穿透玻璃把他臉上的陰霾加重,憤怒而嘲弄。
他憤恨道:「你了不起,真他媽了不起,憑什麼你說斷就斷,你玩我這麼多天想抽身就抽,我告訴你,沒門!」
第31章 高先生,快去機場
高琅到底是還年輕,甩完狠話傷心欲絕地摔門離去,全然不管齊惟還被他用皮帶綁著,姿勢狼狽地躺在地毯上。
齊惟並沒有因為他的行為生氣,只是更加確信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這段關係到現在是錯誤的,他要的是色,高琅要的是愛,一個不肯給,一個給不起,再繼續糾纏,到最後只會徒增煩惱。
齊惟是個商人,追求的是將利益最大化,在確定對自己無益時就該及時止損,以利相交,利盡則散是商圈恆古不變的道理,或許在高琅拒絕簽署合同時兩人就不該產生交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人從自己的生活裡剝離,把脫軌的部分重新回到正軌上。
可是為什麼自己心情這麼複雜。
雜亂到他一點都理不清,滿腦子都是高琅的眼眸,從倔強中充滿希翼的笑意,逐漸被悲傷、失望到惱怒代替,那雙漂亮的眼珠陰沉沉的,比天邊的悶雷更使人心噤,攪的他心緒不寧。
他想,自己需要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件意外。
高琅年紀小脾氣倔,一直不肯接受齊惟的幫助,婉拒他把全敏送去康辰治療的安排,自己把人送到醫院,每月省吃儉用攢下錢交醫療費,結果還是欠了一大筆費沒繳清,要不偶然從蔣興嘴裡知道,齊惟還不知道還有這事。
齊惟認真的思索讓高琅離開他重回酒吧的可能性,沒了生活助理跟司機的雙重工作,他肯定承擔不了全敏的醫療費。
沒有學歷,在榕城只能做最底層的工作,收入少又來錢慢,指不定還得回拳館,在擂臺上拿命賺錢,又或許會聽了其他人的蠱惑,玩地下黑拳,最後淪落個非死即殘流落街頭的悽慘下場。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齊惟胸口倏地一顫,慌張之下,更是心驚的發現,原來他不能接受高琅出事,如果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出事,他感覺……自己會發瘋。
艹,這是什麼念頭?!
齊惟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對自己察覺到的想法除了不可思議,更多的是無法接受。
他剛才想什麼?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竟然有這種不該存在的思想。
原來高琅對他的影響力不止這一點。
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啊
齊惟無奈地嘆氣坐直,姿勢彆扭地開啟香菸盒咬出煙,在嘴裡含了許久,躁鬱地找到打火機點燃。
極速變灰掉落的菸灰跟眉間的愁意,無法抑制的在煙霧中繚繞。
短促地響起敲門聲響起,齊惟還在沉思,蔣興就匆匆進門,動作飛快的把門落鎖快步往裡走,驚訝地看著一片狼藉的室內。
「齊總,您,您這是怎麼了?」
齊惟沒功夫理會他震驚的視線,想到先前高琅離開的背影,他說:「人去哪了?」
蔣興知道問的是誰,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高先生先離開了,走之前讓我來找您,說您需要我幫忙。」
用詢問的眼神掃了眼他手上的皮帶,面無表情說:「齊總,需要我幫您解開麼?」
齊惟把手伸過去,解放後,踱步走到落地窗前。
寰宇大廈處於榕城商圈最繁華的地段,總裁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