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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舌如簧的齊大少嘴笨了,他尷尬地把腳盤好,撐著腦袋說:「誒,不早說,那什麼咳咳,祝你媽生日快樂。」
說完就恨不得把舌頭咬掉,什麼叫你媽生日快樂,這不是戳腰子扎心麼。
他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抱歉。」
高琅頓了半秒,垂下頭哈哈大笑道:「齊哥你在想什麼啊,哈哈哈也太逗了吧。」
齊惟明白自己誤會了,又羞又怒地往他腦袋上拍下去:「笑個屁,沒事你擺出張死人臉做什麼,呸,是不是找死啊!」
高琅笑夠了擋著他說:「好了,別鬧,」說完把齊惟拉著跟他面對面坐好。
「今天對我很重要,你陪陪我。」
此時零點剛過,不遠處的景點滅了觀光燈,只留了照明燈掛在路邊。
高琅點了蠟燭也不說話,臉上掛著毫無破綻的微笑,就這麼坐著,眼看蠟燭被風吹得都要燒到底了,齊惟忙用手圈住拉住:「喂,你到底吹不吹啊,要滅了。」
高琅抿著嘴沒說話,直到燒完只剩最後一點蠟體留在奶油上,他把墊片全都抽出來,勾了一大片奶油刮在齊惟臉上。
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臉,齊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足足愣了好幾秒,氣急敗壞地把奶油抹下來拍在高琅身上:「高琅,幾天不教訓你是不是皮癢癢!」
淺咖色的眼眸閃著笑意,高琅任他把身上弄得全是奶油,趁人不備,拽著齊惟跟他一起倒在沙子上滾了幾圈,甜膩的奶香味混著海水跟沙粒沾滿全身。
齊惟玩累了翻身坐在水裡,鬱悶地撥了撥濕透的髮絲:「玩這麼幼稚的把戲,你幾歲還沒斷奶啊,艹,幸好換了衣服。」
高琅也起身,屈起右腿把手臂搭在膝蓋上,靜靜聽著他的抱怨,許久開口說:「你不問我為什麼。「
齊惟歪歪斜斜地往後倒,在口袋掏了掏沒摸到煙,略不耐煩地甩了甩頭髮:「問那玩意兒幹什麼,你想說了自然會講,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嘖,我煙呢。」
高琅偏頭注視著他,眼眸沉沉,冷靜中夾著一簇火焰,瘋狂地掙扎跳動,身體深處也燃起一團火熱。
齊惟是個很迷人的男人,俊朗帥氣,懶散的神情下藏匿著犀利如獵豹般的眼神,強大傲慢,桀驁不羈的不被任何人馴服。
旁人總說他做事狠厲無情,對待對手手段殘忍,殊不知野獸的另類體貼,就跟空氣一般能把人吞噬。就像現在,他明明知道高琅滿腹心事卻沒有追問,還有拳賽,還有小敏姐,類似的事情太多,這個男人,在用他的溫柔陪著高琅,維護他的自尊。
接觸的時間越久,越是能發現齊惟身上的魅力,猶如一潭沼澤把人迷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高琅早就被他迷死了。
「還看,」齊惟懶洋洋在他眼前揮揮手,「再看我可就忍不住——」
「齊惟,「他開口打斷道。
「嗯?」
高琅拉著他做到自己身上,認真的說:「你想做什麼就做,我說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不用忍。」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要是還忍算什麼男人。
齊惟眼睛頓時亮了,他抱著高琅說:「可以了?」
「對。」
得到肯定的齊惟迫不及待地把人摁在沙地上,用嘴堵住高琅,很輕鬆鑽進他的嘴裡,勾著高琅跟他交纏。
接吻的水漬聲跟海水卷在一起,濕鹹的海沙黏在他們身上。
他空出右手把高琅的衣服推到胸前,手指貪婪地摸著他塊塊鼓起的腹肌,一路穿過衣領停在他喉結的位置。
齊惟粗喘著氣鬆開,兩人的嘴唇紅彤彤的,尤其是高琅的唇瓣被咬的嫣紅,齊惟又忍不住彎腰蓋下去,舌頭色情的在他唇上舔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