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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為什麼沒有入伍?&rdo;

&ldo;心臟衰弱。&rdo;

&ldo;最近幾天你在哪裡?&rdo;

&ldo;這兒，阿伯丁。在這以前在丹迪，再往前在佩思。&rdo;

&ldo;你什麼時候到阿伯丁的?&rdo;

&ldo;前天。&rdo;

金凱德瞥了布勞格斯一眼，布勞格斯點點頭。金凱德說：&ldo;你編造得很蠢。工匠用不著找工作，國家正缺工匠呢。你最好還是說實話。&rdo;

&ldo;我說的就是實話。&rdo;

布勞格斯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所有的零錢，用手帕包了起來。他站著看，一語不發，右手搖晃著那個手帕包。

&ldo;照片在哪兒?&rdo;金凱德說。

那人的表情毫無變化。&ldo;我不明白你在講什麼。&rdo;

布勞格斯說：&ldo;站起來。&rdo;

&ldo;什麼?&rdo;那人說。

&ldo;站起來!&rdo;布勞格斯喝道。

那人小心地站起來。

&ldo;向前站!&rdo;

他向桌子邁了兩步。

&ldo;姓名?&rdo;

&ldo;彼得&iddot;弗雷德裡克斯。&rdo;

布勞格斯從牆邊走過去，用包著硬幣的手帕包朝那人打去。這一下準確地砸在那人的鼻樑上，他號叫了一聲，用兩手去捂臉。

&ldo;立正!&rdo;布勞格斯高叫，&ldo;姓名!&rdo;

那人直直地站著，雙手垂在兩側，低聲回答：&ldo;彼得&iddot;弗雷德裡克斯。&rdo;

布勞格斯又準確地打在剛才那地方。這次那人一條腿跪下去，兩眼淚汪汪的。

&ldo;照片在哪裡?&rdo;布勞格斯了厲聲問道。

那人沒吭聲，只是搖頭。

布勞格斯把他拉起來，用膝蓋頂他的下體，然後朝他小腹又是一拳：&ldo;你把底片放在哪裡?&rdo;

那人倒在地上，嘔吐起來。布勞格斯朝他臉上踹了一腳。只聽得&ldo;咔嚓&rdo;一響，像是什麼東西斷了。&ldo;與u型潛艇會合的地點在哪裡?暗號是什麼?&rdo;

金凱德從後面拉住布勞格斯。&ldo;夠了，布勞格斯。&rdo;他說，&ldo;這是我的警局，我只能裝聾作啞到這會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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