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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我剛才好像…夢見你了。”
韓秦墨端著碗筷的手一緊,牽動手上的傷,他只感覺手背上有細碎的痛,恍如根植在血液裡,痛得不是很明顯。
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那句,她昏睡之時喊出來的裴譽。
裴譽卻根本不知道韓秦墨心裡的百轉千回,只是自顧自的說,“我夢見你揹著我回家,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隻巨大的野獸,當時你為了保護我,和那巨大的野獸殊死搏鬥,我本來是想要自己先逃得,但走到半路覺得忒沒義氣了,你為了保護我,我自然不能為了逃命而任由你被野獸給吃了,於是又轉身回來救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等我回去的時候,發現野獸死了,你卻被裴譽從背後插了一把刀子,我當時特別迷茫,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手裡哪裡跑來了一把刀,我見裴譽殺了你,於是我又把裴譽殺死了。”
韓秦墨,“……”
裴含,問,“你說,這說明什麼?”
韓秦墨本來嚴肅的面孔,竟然在這一刻有些鬆懈,他不自覺握緊的手,放鬆了下來,淡淡道,“說明你的夢很虐戀很玄幻。”
裴含搖搖頭,她有些惱怒看向她,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剛才看到他那樣體貼照顧自己,心裡不感動那才叫出鬼,只是那個夢,雖說很無厘頭,卻無比真實,當時韓秦墨和裴譽的血都蔓延在她腳下,她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竟然會為了韓秦墨而將裴譽殺了。
裴含醒來回想了這個夢數十遍,覺得還是想不通,便對著一直站在門口沒動地韓秦墨,道,“韓秦墨,你過來一下下。”
韓秦墨疑問的看了她一眼,裴含卻不管不顧,坐在床上眼神固執。
他只能無奈走了過去,重新坐在她床邊,裴含狡黠的眼眸有著異樣的光彩,忽然伸出手勾住還在思量她心思的韓秦墨脖子上。
嘴角是惡作劇的笑意,兩人離的特別近,雙目相對,兩人都能夠看到對方各自眼裡的倒映。
韓秦墨呼吸放柔,感覺鼻尖盡是她身上的酒精味道混合體香,充斥著他鼻腔,讓他眸色深沉。
而對方顯然卻顯得無辜,只是睜著眼睛懵懵懂懂看向他,從他眼睛上移開,定格在他緊抿的薄唇上,裴含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不知道是感冒所致,還是本來這氣氛曖昧的讓人思維蠱惑了。
她順著自己心裡所想,慢慢地,一寸一寸接近他薄唇,在即將貼到的時候,卻狠狠往上咬了一口。
那忽然重重的一咬,讓韓秦墨從她體香中回過神來,只是皺著眉看向她,想著她又鬧什麼么蛾子。
可這次裴含卻是正正經經的想要吻他,第一次,那麼強烈的慾望,她說不清楚為什麼。
本來是一個很纏綿很曖昧的吻,到了她嘴上,卻磕磕碰碰,還沒開始,韓秦墨微有些淡薄的唇,此刻竟然紅腫,顏色靚麗。
韓秦墨在心裡嘆了一口,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教她這些技巧,不然,受罪的只能是他。
他大手掌控制著她後腦勺,舌尖一步一步教導著她,兩人一來二去,都感覺身體起了異樣,漸漸的,裴含睡衣都落地了,韓秦墨更本來由坐著的姿勢,變化成壓著她。
裴譽只感覺自己腦袋不是她自己的,腦海裡只有三個字,韓秦墨,韓秦墨。
他氣息非常不穩,全部都是她體溫,無處不在,韓秦墨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中毒了,還是終究自控力慢了他心一步,他不該這樣的。
他輕柔的吻著她顫抖的身體,那吻如同海水裡的水藻,越纏越深,越深越緊。
直到裴含睜著迷濛的雙眼,她被他的吻,酥麻的嚶嚀一聲,她說,“韓秦墨,我會下地獄的。”
他吻著她胸部的挺立,聲音裡纏綿之意,彷彿要從這曼妙的空氣中灑出一泓汪洋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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