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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霸道的吻,使腦部暫時性罷機,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他雖然在吻我,但明顯眼神裡頗有笑意,他含著我的唇,含糊笑道,“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女人都只需要閉上眼睛麼?你現在這副模樣,真讓我有一種罪惡感。”
他說完伸出手將我兩隻眼睛遮住,開始全心全意對我上下其手,我被他吻的暈頭暈轉向,他前進一寸,我便後退一寸,直到他按住我腦袋再也不准我有半點逃離,被他吻開始有些缺氧,兩人都是喘著粗氣,這場吻的追逐才停了下來。
韓秦墨離開我唇的時候,他伸出手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食指貼在我唇中間,輕輕舔了一下唇角泛著蜜桃光澤的水潤,笑味不明道,“水蜜桃味道的唇膏。”
我被他那妖孽的動作弄得雙頰通紅,羞憤的伸出手想要打掉他貼在我唇間的手,他反而一把鉗住我手腕,笑的輕佻,“現在才知道害羞?嗯?是不是有點遲了。”
我看向走廊盡頭處,那黑影明顯已經消失了,嘴角勾著笑意。
景甜你意識到什麼才叫搶嗎?有些東西不是得不到,而是不想搶。
韓秦墨似乎也察覺到我這動作,並不放開只是臉上沒有平時看上去的溫文有禮,此時的他平時一絲不苟的襯衫和西裝有些凌亂,臉上有著浮誇的笑意,看上去就跟紈絝子弟沒什麼兩樣,身上的妖孽氣質明顯比平時一本正經的模樣更加勾魂了。共鳥序才。
我有些臉紅命令,道,“鬆手。”
他指尖纏著我散落下來的髮絲,“怎麼,過了河就拆橋,你一貫的招式。”
我說,“你才知道,而且你剛才也沒少佔我便宜。”
他並不打算將我放開,反而是放在我腰間的力道更重了一分,我的臉緊貼在他胸口處,他胸前的金屬釦子貼在臉旁有些冰涼,頭頂是他尖尖的下巴輕擦著,他聲音帶著風雨過後的慵懶與性感,貼在我腰間的手掌上下安撫著我,似乎是感嘆,道,“怎麼辦,似乎中了你這小丫頭片子的毒了。”
我伸出手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下,他胸膛處發出一陣醇厚的笑聲,卻並不制止我這小動作,反而很放縱一般抱著我,不肯鬆開我。
不知道為什麼,好似我也並不討厭這樣和他親近,韓秦墨是愛那我的嗎?
宴會上依舊是歌舞昇平,卻始終沒看見景甜,我端著酒杯輕輕小酌了一口,很滿意今天一切,算是給她一點警告,別拿我是什麼軟柿子,我可不是什麼白蓮花。
韓秦墨卻也不急,似乎根本不怕被未婚妻撞到剛才那一幕,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在宴會上和別人談笑風生。
鄭敏如幽靈一般從我身後冒了出來,手中端著一杯橙汁換走我手上的酒杯,道,“景小姐,韓總吩咐您不能喝酒。”
我說,“憑什麼?”
鄭敏清了清嗓音,道,“因為您喝了酒,就相當於韓總的世界末日,開車送一個醉的毫無形象可言的女人回家,怕破壞先前那美好的相處。”
鄭敏說完,思考疑惑道,“只是我不明白,先前什麼美好的相處?我怎麼不知道。”
她仔細從遠處眺望向韓秦墨嘴角的淺笑,做了一個柯南模樣的思考狀,很有玄機說道,“貌似韓總今天笑的有點悶騷。”
她又盯了我一眼,總結道,“嗯,應該是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鑑定完畢。”
說完,端著我那杯才喝了一口的紅酒,又如幽靈一般消失了。
我有些沒搞清楚目前的情況,因為小腹處有些微微的腹痛,便去了一趟洗手間,經過洗手檯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雙頰微紅,明眸明亮,紅唇微腫,一副含情帶羞的婉約模樣。
忽然之間覺得,有些不認識鏡子裡的自己了,這是我嗎?
覺得有些煩躁,對著洗手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