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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口按了一下門鈴,裡面很快就有人來開門,開門的人是陳榆,我沒猜錯,我第一眼就看向她的臉,雖然眼底有黑眼圈,精神方面還是可以。
她穿著裴譽經常穿的圍裙在身上,手中正拿著一把鍋鏟,裡面傳來菜香,很有家的味道。共役坑亡。
我杵在門口不進也不退,就那樣看著她,我說,“給你五分鐘收拾。”
她皺眉看著我,不動,似乎也不打算讓我進去,我也沒打算進去,小旗死了後,她銷聲匿跡,除了去裴譽這裡,她還能去哪裡。
“有事?”
我板著臉說,“有事,有大事。”
她說,“可是我今天沒空。”
我冷笑了,心內的火旺盛的燃燒著,推開門,將她往裡面一推,她一踉蹌,我也不管裡面還有沒有別的人,將門死鎖了。
陳榆後退了兩步,有些防備的看著我,我站在緊鎖的門前,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她笑。
她冷聲說,“你想要做什麼。”
我逼近一步,她便後退一步,
“裴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警告你,最好現在立馬給我滾!”
我冷冷笑了幾聲,走到她面前拽住她手臂,我說,“敢和我去個地方嗎?”
她似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地方,忽然劇烈的掙扎著,轉身就要走,我死死的拖著她,將緊鎖住的門給拉開,拖著她就往外面走,我說,“陳榆,我讓你好好看看他是怎麼走的,你讓他死不瞑目,我相信他做鬼都不會忘了你,他有沒有說過,他會愛你一輩子,你看,他果然是愛了你一輩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力氣忽然變的這樣大,反正陳榆被我拖的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像是一個洋娃娃,腳步凌亂,她其實也是害怕的,不然一個女人,而且比我高的女人,怎麼會那麼容易任由我擺佈了。
她在後面被我拖得顛倒西歪,聲音裡的惶恐那麼清晰,她說,“裴含!他的死和我沒關係!”
我凌厲回頭,死死盯著她,彷彿眼神要穿透她骨頭,“我說過他的死和你有關嗎?陳榆你別告訴我,你也會害怕?”
她不走,揪住樓梯的扶手,我們兩人的動靜讓空曠的樓梯有很大的響動,驚動了隔壁的住戶,他們探出頭看了一眼,見到兩個女人,大概又以為是正室捉姦在床的感情糾葛把,我也懶得解釋,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為小旗完成他最後的願望,我一定會帶陳榆去見他的。
陳榆說,“我為什麼要害怕!他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他自己要去加拿大!我沒讓他去!是他自己要去的!”
陳榆一直反覆最後兩句,似乎想要強調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有用嗎?小旗的死我們都有關,我做不到她那樣絕情,一個活生生的人,都還能這樣視若無事,我懷疑她的良心還有沒有,當初裴譽看上她真是瞎眼了。
我說,“陳榆,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知道他是為什麼去加拿大嗎?他不想破壞你的幸福你知道嗎?他連最後走的時候,都忘不掉你,你知道嗎?你敢摸著良心說他的死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嗎?”
陳榆忽然尖叫道,“為什麼要怪在我頭上!明明是你!要不是你在裴譽面前捅破他喜歡我的事情,我無奈拒絕,你覺得他會因為這件事情遠走加拿大嗎?裴含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情壓根兒和我打不著半杆子關係,你想要我內疚嗎?你錯了,我不會內疚,他的死和我沒任何關係,還有,我警告你,以後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在來找我,不然我就告你騷擾。”
我將拋到她面前,我說,“有本事你叫警察,我不介意去警察局和你走一趟。”
一個公共人物,最怕的不過就是是非纏上身,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名人,隨便在大街上吐口痰便被人拍到網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