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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親生父母我已經幫你找到了,回去吧。”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的告別與傷感,像是拿錯了一樣東西,忽然有一天終於找到了東西原來主人,心安理得的還回去一樣。
景甜穿著病服哭的臉色蒼白,她說,“爺爺!您不要我了!您怎麼能不要我!我是景甜!您最喜歡的景甜!您忘了很久以前您和我說,要親眼看著我和秦墨結婚嗎?為什麼忽然間就要送我走,我會乖的,求您了,求您不要送走我。”
可老爺子像是鐵了心,閉眼面對景甜的哭喊,沒有任何動容,他說,“如果你不走,景辛就會走,你們之間,我只能選一個,景辛是我們景家的血脈,你走吧,我為你安排好了地方,環境絕對不會比我們景家差,以後不要在回來了。”
景林說完這句話,起身就想走,幾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死死攔住想要衝過來的景甜,她一邊淚流滿面的哭喊著,一邊想要掙脫掉那些攔住她的人。
可是還沒有掙扎兩下,氣息開始急急往上喘,眼睛開始往上翻,是發病的節奏。
景林對著管家吩咐讓他叫醫生,轉身就留了一個漠然的背影離去。
而這件事情,恰巧讓陳青禾撞見了,她在生我的時候,得了產後抑鬱症,將我弄丟後,病情惡化的更加嚴重。景家當時找了我很久,可是都沒有結果。
而陳青禾自從將我弄丟後,一直是瘋瘋癲癲,景家沒有辦法,才弄了一個孩子來讓陳青禾撫養。
景甜簡直就是她的命根子,這麼多年她的病情時好時壞,平時看上去就跟個正常人無疑,可若是有什麼東西刺激到了她的情緒,她就會做出讓人防不勝防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看到景甜被緊急送入搶救室時,嘴裡還在祈求著,爺爺,不要送走我。
本來手中拿著景甜換洗衣服的她,衝上來就就想去抓打那些黑衣人,情緒在那一刻幾乎接近崩潰,當然,這些我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景甜當晚又在急救室,而老爺子硬著心腸沒有去一樣看她,但是誰都知道,那一晚,景林房間的燈光一夜沒有關,一直亮到天明,才明明滅滅關掉。
而那時候的我已經睡在床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應該說我在做夢,夢裡,我又夢見裴譽那張臉,在迷迷濛濛的夢中,散發著不可思議柔和的光,他說,“阿含,生日快樂,你想要什麼。”
我說,“我想要…你…算了。”
我似乎是夢見我生日那天了,我在夢裡都期待著裴譽到底會不會答應我的生日願望,可我自己想要什麼,這些我都沒想好。
我迷迷糊糊睡在夢中,大概是換了一個地方,敏感的程度比平常要鋒利,我感覺房間發生了某種變化,陰森森的,像鐵器一樣冰冷。
我在我想要張口在夢裡說話那瞬間,猛然張開眼,才剛坐起來!一把刀直接像是一束暗夜裡幽冷的極光,在某一觸即發的瞬間,狠狠的刺向我。
第二十九章 飛鳥與魚的距離(二十)
我當時真不知道自己本該遲鈍的腦袋,在那一瞬間為什麼會那麼清晰,甚至還聞到了黑暗中,冰冷鐵器的氣息。
在我翻身而起那一刻,一把刀直直插在我手臂上,血腥味在黑暗中彷彿開出豔麗妖嬈的花,散發著罪惡氣息。
我有一瞬,彷彿聽到心裡某種聲音破碎的聲音,那把冰冷的刀就插在我左手臂上,深可見骨,我感覺不到疼痛,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誰的臉,我基本已經猜出是誰,卻一直不敢去驗證。
我想,那個結果,無異於比插我一刀還難受,我感覺握住匕首的手,在匕首柄端細微的顫抖,她在害怕,她確實是在害怕。
她怕什麼,既然敢下手,她有什麼理由可怕。
我感覺自己腿上有什麼液體流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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