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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兒瞞著也沒辦法解決,我乾脆將昨天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高大壯說了一遍。高大壯聽了之後,臉都變綠了:“這事兒,可不好整。”
然後目光又投向阿嬸兒:“王婆子,你來說說,昨天晚上又是咋回事兒?”
而聽阿嬸兒說完之後,我整個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吐的衝動,前所未有的來襲。
至於玲玲,早就已經找了個角落大吐特吐起來。
原來這裡的習俗是,守夜絕不能過十二點,並且進了房間,到公雞打鳴這段時間,是萬萬不可踏出房門半步的,否則容易驚到某些從大江裡過來‘遊玩’的東西,從而帶來什麼不良的影響。
阿嬸兒對這些是諱忌莫深,所以還沒到凌晨,便早早的帶著小英到房間休息去了。
而睡著睡著,阿嬸兒竟忽然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家男人正站在床頭,一雙眼瞪得老大,死氣沉沉的盯著自己。
阿嬸兒雖然那會兒意識模糊,不過依舊是想起男人已經死掉了的事,頓時就是一陣害怕。
不過阿嬸兒還算有見識,知道這時候不能表現出害怕的情緒來,否則對方會更加肆無忌憚。為了女兒,阿嬸兒愣是硬著頭皮說道:“死鬼,你死了就死了,又回來做什麼?”
男人說道:“我一個人走不甘心,你們來陪我嘍。”
“滾,你這個挨千刀的。”阿嬸兒哭哭泣泣的就罵了起來:“你連你親生閨女都想害啊,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男人呵呵傻笑起來:“我跟你開個玩笑,婆娘別這麼害怕嘛。我只是走的不安心,想最後吃一口你烤的魚片,你滿足我的要求嗦。”
阿嬸兒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當即便點頭答應了。讓自家男人吃飽上路,自己也算了了一樁心事。就算日後再改嫁,也是無愧於心。
當時阿嬸兒感覺迷迷糊糊,跟做夢似的,思想並不清醒,哪裡會想起凌晨之後不能出門的禁忌之類的,只是踏踏實實的給男人做烤魚片。
“讓小英也來吃嘛,陪我吃一頓團圓飯,我在下邊也安心咯。”男人要求道。
阿嬸兒於是叫醒了小英,一塊來吃。
男人吃的很過癮,阿嬸兒和小英也逐漸忘卻了害怕。她們當時是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情緒並不安穩,所以並不會感到害怕。
吃著吃著,男人忽然說道:“我以後就沒法養活你們了,你們要好好保重,我馬上要走了,臨走之前,我想送給你們一個東西當禮物。”
說著,男人竟當著阿嬸兒和小英的面,用刀子剜出了自己的眼珠子,之後又割掉了臉上的兩塊肉:“小英,老漢兒沒給你買過啥玩具,這倆眼球,給你當玩具。婆娘,你跟我半輩子,天天吃魚肉吃的膩歪了,這人肉,就送給你吃吧。”
阿嬸兒就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似的,覺得這肉非吃不可,就跟吃豬肉一般的簡單,燒烤了之後,就吃了下去。
吃下去了之後,那男人就回到棺材裡躺著去了,阿嬸兒和小英甚至還有點依依不捨,但最後她們還是回房間睡覺去了。直到公雞打鳴第三遍,兩人才睜開眼。
睜開眼之後,阿嬸兒才意識到原來昨天晚上的事是‘做夢’,也並未當回事兒,只是覺得那夢有點詭異,嚇人。
她起來就開始忙活,誰知道剛出去,就瞧見棺材板旁邊竟真的有燒烤痕跡,她潛意識中告訴自己,肯定是我和玲玲昨天晚上來烤魚了。
阿嬸昨天跟我們說過的,說若是吃不飽,水缸裡還有一些大鯉魚,可以拿來烤了吃。
直等到從玲玲口中得知,那烤魚並不是我們烤的,這阿嬸才回過神來,知道昨晚發生的可能並不是夢境。
一想到昨天吃了自家男人臉上的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