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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傻笑兩聲,跟著說道:“十四爺,琴兒資質愚鈍,這琴藝放下許多年了,忘了也不甚稀奇啊。”
十四爺一雙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我原就心虛,不禁被他看得慌張起來。
這時,四爺說話了,解了我的難題:“十四弟,怪難得撞見的,不如一起去太白樓坐坐吧?我們兄弟倆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天就喝個痛快吧。”不待十四爺回答又轉過頭向李老漢說道:“掌櫃的,這琴我們要下了,明兒著人送到十四爺府上,可明白了?”
李老漢忙點頭哈腰稱是。
接著便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地向太白樓行去。
善良
到得太白樓,我腦中只有一個念頭:真漂亮!
在現代時我喜愛旅遊,也曾見識過知名的滕王閣和黃鶴樓,然而卻覺得這棟樓要來的更精緻,來的更壯觀。
樓分三層,一層為廳,二層為樓,三層為閣。底層為青石壘砌,二、三層則是木質結構,雕樑畫棟,簷牙高啄,造型典雅,氣勢恢宏。大門門額上藍底金書“太白樓”三字,門兩側蹲一對石獅,雕刻精細,形態活潑。
四爺和十四爺顯然是這裡的熟客,掌櫃的一見他們進門,立即迎了上來,還親自送上二樓雅間。
房內正中擺著一張八仙桌。
四爺首先進門,坐於上首。跟著十四爺坐到他的左側。蘭芷跟過去,坐在了十四爺旁邊。
我犯難了,論資歷我只能坐下首,可是那樣一來高無庸豈不是隻能站著?
四爺看出了我的遲疑,“這在外頭,就不必講那麼多規矩了,坐吧。”說罷向他的右側微一頜頭。
我和高無庸齊聲應允:“是。”語氣謙卑,我有一點難過。
之後,我坐在四爺的右側,高無庸坐在桌子下首。心中暗想,該建議掌櫃的換圓桌才是。
這飯吃的難過,只有當四爺提筷子的時候,其餘幾人才敢提筷子,然而他又極少動筷。
桌上氣氛很是沉悶,只偶爾四爺向十四爺問及一些有關百姓民生的事情。我坐在一旁,貌似虛心傾聽,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忽然樓下傳來一陣吵鬧,喚來小二,原來是有人醉酒調戲於一個賣唱女子。
我啞然失笑,又是電視劇尋常戲碼,每逢酒樓,必有賣唱女子被調戲。
十四爺卻很激動,衝到樓下,連帶著我們四人也只好跟了下去。
樓下人群已然圍成了一個圓圈,皆作觀望態度。
圈子正中是一個大鬍子漢子和一個豆蔻少女,那大鬍子已喝地醉醺醺的,身子不住搖晃,幾欲跌倒,卻仍死死抱住那少女的一個胳膊,□著不肯放手。
那少女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已經羞憤得滿面通紅,另一隻手死命地掰著那大漢的胳膊,卻恰似螳臂當車,不能動其分毫。
兩人面前則有一鬚髮花白的老兒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哀聲求饒。
十四爺看到這一場景,大喝一聲,隨即飛身撲了過去,一把拉開那大鬍子,就是一頓暴扁,直打地那大鬍子眼青臉腫,口鼻流血,這才罷手。
這時,蘭芷走了過去,姿態婀娜,身形嫋嫋,先扶起了那老兒,然後便拉著那少女的手,低聲安慰。
周邊一眾人見熱鬧過後,紛紛散去,迅即大廳內又是其樂融融的了。
這一過程,我站於一旁,只冷眼旁觀。
經這麼一鬧,一干人都失了興致,於是把帳記了,離開。
晚風襲來,夾帶著出初春慣有的柳絮,紛紛揚揚,落到地上,有調皮點的則落在了行人的發上又或是衣上。
忽而想起兒時隔壁家的小女孩,那時她才六歲吧?一張臉上還滿是稚氣,卻無比認真地對我說,如果有落葉或